他才能找到傅葉。
而後來的霧知似乎忘了這一茬,他忽然想起那天夜裡霧知來找他的時候不同尋常的蒼老的聲音。
不對勁,霧知不可能有那一面,他恢復記憶後才想到這裡。
“他怎麼有這個?”傅葉愣了,難道霧知也是玩家?
可並沒有聽他說過啊。而且若他是玩家那又怎麼會把自己的鏡片給鳳時?
不管怎麼想都說不通。
“問問他就知道了。”鳳時揉了揉傅葉的腦袋,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他之所以在意這個鏡片,而是之前他察覺到自己的結界被一股微弱的力量觸動了。
本來這種力道的力量對鳳時而言,如同撓癢癢,輕而易舉都能攔住。
可就在那個時候他發現懷裡的這個女人和它有某種聯絡。
於是他也沒怎麼多加阻攔。
不過,不代表他不會追究。
傅葉嗯了一聲,霧知是鳳時的手下,應該不會有事瞞著她。
熟悉的地方,傅葉俯視著下方的一片純黑。
這是她頭一次覺得這麼黑沉的顏色讓人心生暖意。
只因為這代表著她和鳳時有著獨一無二的聯絡。
上一次還是被鳳時按在懷裡作殉情之姿跳了下去。
而這次鳳時顯然也沒那麼多想法,他是想到了上次傅葉身子緊繃的在他懷裡被他帶著跳下去的。
而這一次,他控制好了速度。
讓傅葉的感受,如同在坐電梯一樣平緩。
掀不起波瀾,比起上次的感受確實是好多了。
傅葉發現,她就算來過一次,可還是為這裡的景色讚歎。
難以想象,那片黑幕往上是一片純白。
鳳時對這裡的印象不太好,哪怕是他自己的空間。
因為上次傅葉便是在這兒婉拒了他。
實際上,說婉拒都算客氣的了,當時傅葉的態度冷冰冰的。
淡漠又疏離,拒人千里之外。
不過,鳳時表示從哪兒跌倒就從哪兒爬起來。
所以他明明可以在傅葉的空間內直接到冬景城。
卻欺負某隻懵懵懂懂的小兔嘰不懂這些,告訴她只能從他空間出去。
把她順理成章的拐了下來。
傅葉疑惑的看著停下不動的某人,他怎麼了?
為啥還在空間?
“葉兒。”鳳時的嗓音帶著蠱惑,是屬於男人的低沉暗啞。
和少年鳳時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傅葉當時喜悅過甚。
都沒注意到,身形已經變得高大的鳳時,他的烏髮已經長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