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烈聽不見他們倆在說些什麼,但總覺得是在商量什麼不好的事情,這兩個人,父親不像父親,女兒不像女兒!
“木息柔……後來逃到大梁之後,又回去過嗎?”
“怎麼可能!既然溪夏能給王供養,那就證明血蠱已經孕養成功了,那坤鼎的使命也就到頭了。”
慕爹和慕晴對視了一眼齊齊的點了點頭,那這就對了!
木息柔絕對是整個南疆的剋星!
只要找到木息柔,那就知道……關於當年的一切,同樣就能解開溪夏的心結了!
南榮烈就看著父女倆突然之間不說話了,一時間還以為他們在憋什麼壞。
長相張嘴問,就聽見門口傳來了腳步聲,溪夏站在門口,往裡一看,示意門口的人,“他在這兒,帶他走吧。”
慕晴和慕爹一人一邊站在了溪夏的兩側,南疆王看著他們倆,再想想溪夏說的話,十分鄙夷的搖了搖頭,帶走了南榮烈。
一家三口氣勢洶洶的站在城樓門口,目送著他們走遠。
兩個人一左一右,異口同聲到,“什麼情況?”
“停戰了,他們今晚就能撤兵,等他們撤兵之後,我們就班師回朝。這是簽署了的和平協議。”溪夏遞過來一張錦緞,雖然還沒裝裱,但顯然……這上面的和平協議,是讓南疆王服了個軟,每年給大梁的年供等一系列事項。
慕爹頓時就驚了,“你是怎麼做到的?只用談判?”
溪夏點點頭,“對,我用自己不會承認是南疆王室的子孫做了交換。”
慕晴抬抬眉,似乎一點也不意外,“那他是什麼反應?”
“還能有什麼反應?安心了唄,這些年供和退讓的封地算是補償。”
“這也行?”慕將軍都無奈了,不敢相信的一遍又一遍的看著那上面的和平契約。“沒爭吵點什麼?”
溪夏聳聳肩頭,“沒有,他看不起我的幸福美滿,我看不上他的孤獨長壽,所以……互相嫌棄。”
慕晴把那和平契約收好,“輪得著他嫌棄啊!孤家寡人,孤獨終老的,再說,誰稀罕他!咱回家,咱自己有爹孃!”
“還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慕將軍拍拍溪夏的肩膀,“走,回去喝酒去!”
溪夏剛想回應,卻是歪頭看了慕晴一眼,和慕爹兩個人到,“這次……可以喝嗎?”
“喝吧喝吧,少喝點。但是都不準喝醉,可以放鬆,但若是想放開喝,那還是等回家。”
“好。”
溪夏和慕爹也終於算是放了假,兩人就一邊說著,一邊吃著,喝酒也不著急,時不時的抿一下。
看著慕晴端菜進來,溪夏拉著她坐,“好啦,夠多的了,天色很晚了,吃不了這麼多。我有件事要和你們說,我要到木息柔的畫像了,你們絕對猜不到是誰。”
慕晴驚異,“真的?!”
慕爹趕緊伸手,“來,給看看。”
溪夏拿出來那張畫像,換回來了兩人震驚的眼神,“怎麼會是她?!”
溪夏一攤手……“我也不知道。”
慕晴長著嘴,看著那畫像上的人,“她二十幾年前,這麼好看噠?我的天啊!雖然現在氣質也挺好的。我完全想不到是她啊!”
慕爹也是倒吸一口氣。“這……南疆王沒坑你吧?”
“應該不至於。”三個人這個說著,就聽哨兵前來稟告,南疆駐地軍撤退了,同樣收到了一封來自蒙禮國前線的信件,那邊的戰事如火如荼,詢問這邊的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