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星煦頓時皺了皺眉頭,又是這一句!又是誅九族!
他就非得看著她的族人不放嗎?!
“我沒有。”
“那你做國師是何目的?和皇叔一起,要謀反朕的天下?這個倒是有可能,畢竟你……”顧鴻軒上下打量著她,眼神極其不收斂的上下掃描了好幾遍,“你是打算弒君的!”
喬星煦猛的嚥了一口口水,她不能這麼做,顧安候還在外面打仗,而她現在又有身孕,這裡不能出什麼么蛾子的!“我打算弒君……是因為什麼,您應當自己知道,我活著一輩子,不過就是圖個清清白白而已!”
顧鴻軒頓時就笑了,語氣不陰不陽,陰陽怪氣的察覺不出情緒,“清白!?你和朕說清白?!”
喬星煦一皺眉,那被折斷的手臂就被人一下給抓過去了,扯得生疼,袖子頓時被他給掀起來,那人陰沉著臉,咬牙切齒的問,“守宮砂呢?你的守宮砂呢?!你還和朕說清白?!這下不清白的不止是你,況且皇叔也不清白了吧!”
喬星煦皺著眉頭,這若是承認,則是又欺君了。
自己無所謂,顧安候不行。
“你在這深宮之中,是沒見過太監怎麼著?”她的聲音波瀾不驚,像是無論面前這人怎麼樣的威脅和惱怒都沒有用,且擊不起來她任何情緒一般。
顧鴻軒皺眉到,“這和太監有什麼關係?”
“太監和宮女對食……也是需要宣誓主權的,你以為……只有……男人才可以毀人清白?不……太監依舊可以,方式不同罷了。”
喬星煦努力的遮掩著,態度清明,且不慌不亂。
顧鴻軒呆愣了一下,“無恥!”
這句話,顯然不是在罵喬星煦。
喬星煦則是到,“你生的什麼氣?我本身就是顧安候的人,無論如何,他做什麼都是義正言辭,理所當然。”
顧鴻軒的大手頓時就掐上了她的脖子,惡狠狠的在她耳邊警告,“喬星煦朕告訴你,你是來和親的公主,你是被朕指給了顧安候不假,但你若是隻覺得這樣你們就能雙宿雙飛,那你們還真的是瞎了眼!
你是朕的!永遠都只能是!你若不想顧安候在前線有事,最好在這乖乖的!你若是再出什麼么蛾子!朕一定手下不留情,朕知道你不怕死……但朕可以讓你看著身邊人,一點一點的死……”
喬星煦眼神猛的一縮。
是,顧鴻軒絕對能幹出來這樣的事兒。
莫澤就是個例子,不過只是公用了一盤糕點而已。
“喬星煦……你最好有點心裡準備。你的內力,朕全都給你廢了!你現在就是個普通人,別想掙扎著從朕手裡逃出去!你就算是個金絲雀,也好好給我再籠子裡待著!用你那歌喉!努力給朕喊到嘶啞!”
顧鴻軒一甩袖子出去了,喬星煦頓在床上,半天沒能緩過神來。
一會兒,一個小丫頭瑟瑟縮縮的進來了,“國師大人。”
喬星煦看過去,聲音依舊是有點沙啞,“說。”
“奴婢伺候您用藥。”
喬星煦手一縮,看向自己的肚子,“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