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夏隨即把她的書遞給她,“看書吧,別看我。”
喬星煦依言低頭了,溪夏託著腮,“也就是說,你的身份並沒有在皇帝那裡暴露。那是為什麼呢?難不成……”
喬星煦很不甘心的承認,“或許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也不一定。”
休戰的原因前朝的奏報並沒呈報,反而是溪夏再次收到的家書有了回應,溪夏看著那厚厚的一摞,趕緊拆開了信封,“師父展信安,等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交戰好幾月的前線,已然停火了,說來奇怪,停戰講和的原因,只是因為對方前鋒看到了你送我的荷包……
我也不知道那荷包代表著什麼,你給我的我也就隨身帶著,在一次交戰的時候,鎧甲的一部分被挑飛了,露出了那荷包。對方隨即就停戰了。
對方問我,這荷包哪裡來的,荷包上的圖案可有來歷,我本也不知道,只是以為你送給我的平安荷包,後來對方問我,那上面的金鎖和秀織工藝,我卻一概不知。
對方問我索要荷包,我也沒給,但對方卻是怎麼都不肯再開戰了。反而是對我們客氣有佳,我和我爹也曾受邀到對方的陣營一敘,可好像一切謎團都停在了師父你的身上。
我們大軍還要駐紮一段時間,師父若是有時間的話,我爹的意思是,您可以秘密來一次南疆,就算不用猜,大抵都明白您的身世和南疆脫離不了關係。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您會在大梁,但如果這是您的執念的話,我還是覺得,您能親自來一趟最好。”
信是簡潔明瞭,裡面厚厚的倒是一張特別大的紙,裡面是一副畫像,那畫像上的是一個魁梧的男人,穿著南疆的服裝,鬍子拉碴的,但畫的卻是很細緻。
喬星煦看著那畫像,“這是晴兒畫的?”
“是。這裡有晴兒的印章。”溪夏看著那個人,又拿起一邊的信紙,倒吸了一口氣,“總感覺不對啊。”
顧安候接過來那畫和信,很仔細的看了看,“沒什麼問題啊,總不能有人假傳信件。”
溪夏看著那信,皺著眉頭看他,“你不覺得有點詭異嗎?”
喬星煦接過來那信件,聽著溪夏心裡的詫異和憤懣,“她什麼時候對你……說過……您?”
溪夏頓時就坐正了,“是不是?!她什麼時候對我稱呼是您了!?”
顧安候不得不佩服溪夏的敏感,“是嗎?”
“找人代筆了吧?畢竟提到的是師父呢。”喬星煦找出之前慕晴寄回來的信件,對比了一下字跡,“你看,就不是一個人寫的。”
喬星煦又指了指信件中的一處,“你看,和對方交戰中,鎧甲被挑破了,才露出了荷包,那就證明……慕晴負傷了。傷到了手臂,無法自己寫,才找人代筆的。”
溪夏猛一下搶過來那信件,皺著眉頭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生怕是自己漏掉了什麼關鍵的內容。
“為什麼不直接說呢?”溪夏有點慌。
“她可能覺得……你的身世於你而言比較重要。”喬星煦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明知故問的問題了。
很無奈的看了顧安候一眼,顧安候似乎也是沒有什麼辦法。
喬星煦就納悶了,溪夏這麼聰明且敏感的人,怎麼就察覺不到自己對慕晴的心意呢?自己都給他點明瞭,他就是推辭和掩飾。
“我什麼時候能走?”溪夏著急的站起身,整個人是按耐不住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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