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星煦的理智雖然朦朧,但脖頸之間的異樣還是感覺到了,除了顧安候之外,還沒有人碰過她這個地方。
下意識的以為,面前這人是顧安候。
手上的力道頓時消減了不少,顧鴻軒呼吸一下順暢了不少,炙熱的呼吸撒在小國師的後頸。
鷹眼之中略有詫異,手卻是一把把她的手給拉下來,死死的扣住。
貪戀的汲取著小國師身上的味道,嘴下的血腥味反而是刺激的顧鴻軒有點興奮了,他竟然對著一個身為男兒身的小國師有了……
身體上的想法。
小國師像是神智出走一般,呆愣的被鎖在懷裡,顧鴻軒動作則是更加過分的用牙齒咬住她衣領處,猛的往下一扯,白皙的面板在月光之下無比透亮,再次死死的咬了那肩頭之上。
“唔……”像是做了噩夢,小國師沉吟了一下,神智卻是並未迴歸。
喬星煦只覺得自己現在要爆裂了,但潛意識又在告訴她,對面的人是顧安候,不能殺人,不能殺人,要忍住,要忍住。
這一聲,讓顧鴻軒卻是饒有興致,伸手掐住他的下頜,露出那纖細的脖頸,並未動他臉上的面具,這感覺……神秘而又狂野。
顧鴻軒從來沒覺得床笫之事還能如此這般盡興,儘管才只有表面的接觸,他卻欲罷不能。
而很快,顧鴻軒就在她肩頭死死的咬住,聲音也是無比的粗獷的一聲吼。
這一聲,把喬星煦那殘存的神智給強制拉扯了回來,這聲音……不是顧安候!
明明就是被暴力侵蝕下僅剩的殘存的絲絲理智,卻是被她一把拉過歪倒在一邊的床幔的結繩,猛的往那人脖頸上一套,一個用力,一掌把人打了出去。
顧鴻軒被這強烈的掌風給轟到一邊,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身前的布料,竟然……
顧鴻軒似是從未這般瘋狂和暢快過,身體和意識上的滿足,讓他看向那掠窗而逃的人,嘴角溢位濃烈的殘忍,心裡瘋狂的叫囂,他要他!
無論什麼手段!一定要把他留在自己身邊。
哪怕沒有真的發生什麼,卻讓他獲得了某種殘忍又瘋狂的快感。
那感覺太過於舒暢,讓顧鴻軒仰頭大笑,“跑吧,跑遠一點,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朕會一點一點的把你侵蝕殆盡!”
本身是等著侍寢的嵐妃,卻是等到了一則口諭,“皇上處理政事要物太累,在勤政殿歇了。嵐妃娘娘不必等了。”
喬星煦也是從國師樓上跳下來之後,看東西都是朦朦朧朧,若有若無的,分不清真假。
看著面前是一堵牆,想要跑過去撐一下,結果觸碰到的卻是一片空。
是幻覺。
單憑直覺,喬星煦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裡,只覺得眼前大片大片的黑暗,和大片大片的光亮,光亮和黑暗交錯,她站在原地晃晃悠悠不知所措,像是一個被搶了棍子的盲人。
朦朦朧朧之間,像是碰到了一個人,那人有點不敢相信,“國師大人?”
喬星煦聽著這聲音,像是從幽空之中傳來,空靈空洞,找不到在哪兒,“誰?!”
“我是王公公,國師大人您在這裡幹什麼呢?您怎麼了?看不到我?喝醉了?”王公公今天不值夜,伺候皇上沐浴淨身,給後宮傳了旨之後,就換了常服準備出宮了。
結果就碰見,像是夢遊一般的國師大人。
喬星煦總感覺王公公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她分不清楚在哪兒,“王公公,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