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星煦慘兮兮的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冰凝已經是在大廳等著她了,看著她那氣息虛浮的樣子,冰凝一反常態的低頭一笑,“節制啊少女。小心身體。”
喬星煦很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倒是想啊!我是衝著養老來的!結果呢……每天都在打仗,還特麼打不過!”
冰凝微微笑了,“小師妹,我要成親了。”
喬星煦似乎也沒有多大的驚動,“和大師兄?”
“恩。”冰凝看著她,一時間似乎不知道該感慨些什麼。
“你覺得行就行,就我自己來說,大師兄多少是有點……在感情方面有點遲鈍。”喬星煦深吸一口氣,“不過……他對你一偏愛就是這麼多年,也算是合格。”
冰凝遞給她一個信封,還有一個盒子,“師父讓我給你的,好像……你要有任務了,不過,師父並沒有給我別的什麼囑咐,所以這個任務我和大師兄不會再插手了,你有心理準備嗎?”
師父似乎還從未有過如此鄭重的時候,喬星煦接過來那信件,一時間竟然沒有勇氣開啟,“多謝師姐。”
冰凝也是很識趣,拍拍她的肩膀,“大師兄還在街上等我,我先去了。”
喬星煦拿著那信封輕輕的揮了揮,壞笑到,“咳,二姐……小心腰啊,大師兄修為那麼強……誒?我這是前車之鑑!二姐!你……我錯了!”
冰凝毫不客氣的把她兜裡的預備藥全都沒收了,任由她獨自浪蕩。
玩笑雖然是開了,但也不是真的要怎麼樣,冰凝一路走到門口,拿出來一個小包遞給小倉,“給小師妹的。新的配方。”
小倉連忙接過來,“好。”
喬星煦也沒往心上放,畢竟只要是她想,回去拿就是。
看著那厚厚的信封,伸手捏了捏,似乎還有別的東西。
開啟信封,就從裡面掉落出來了一個薄薄的金片,這金片薄如紙,掉落下去的之後,直接削掉了一塊桌角。
喬星煦驚異的撿起來放在一邊,看完那封信,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開啟那個小盒子,裡面是一塊鏤空的金色面具,那面具只能遮住上半張臉,上面的花紋卻也是簡單大方又精緻。
拿著面具,往臉上一帶,尺寸正好。
把那面具和金片放好,轉身把信件給燒掉了,顧安候進門的時候,就聞見屋裡有燒過的味道,直接站在她身後,“你燒了什麼?”
“信。”喬星煦並沒打算瞞著他,還沒轉過身,就被人直接一把抱起放在了桌子上。
對上顧安候那又是在隱隱暴怒的神情,喬星煦嘆口氣,“我師父給我的任務,行業規定,看完燒掉。否則給別人留把柄嗎?”
顧安候盯著她的臉看了半晌,確認不是在撒謊之後,終於是往後撤了身子,“我還以為你燒的是誰的情書。”
喬星煦輕笑的看向一邊,“在下哪兒敢。還不被搞死?”
顧安候剛想說什麼,就聽小倉敲門到,“小王妃,剛剛那人留給您的。說是新配方。”
顧安候滕時暴怒,“誰?!”
喬星煦無奈扶額,“二姐!她和大師兄要成婚,順便給我過來遞信!我開了個玩笑,她就把我的藥丸沒收了,想必也是搞了新的。拿進來。”
小倉進門就見小王妃坐在桌上,王爺就那麼氣勢洶洶的卡在她面前,也沒想放她下來的樣子。
趕緊把東西放下直接就出去了。
喬星煦拿過來那盒子,開啟給他看,整整齊齊的幾瓶藥,還有平時的用量寫的一清二楚,展示給他看,“放心了?”
顧安候輕輕哼了一聲。
喬星煦無奈的嘆氣,“怎麼感覺你最近是神經過敏嗎?”
顧安候點頭,“是啊,本王最近就什麼都不幹,全程盯著你。你呢,哪裡也別想去,入宮更不可能!”
喬星煦深吸一口氣,直接和他眼神對視回去,“顧安候你是有病是嗎?昨天是你要說想知道答案的是吧?我想和你說的時候,你聽了嗎?”
“本王不用聽了,本王有眼睛,自己會看。”顧安候總也覺得,應該用籠子把她養起來,才能安安全全的不被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