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清醒,卻叫著我的名字,不是恨我,就是愛我。
所以,我偏向他是在恨我,可我又沒惹著他,與他更無什麼仇恨,不至於這麼恨我吧!
聽著韓楓一直唸叨我的名字,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那種感覺又描述不出來。
這時,獵戶的妻子端藥走了進來,道:“姑娘,藥好了,快給你相公喂下吧!”
聽見獵戶妻子開口,我急忙伸手接過湯藥,已完全忽略她提及的相公二字,只當是她好心幫助我們,於是,感激道:“謝謝大嫂了。”
接過那碗藥後,我扶起韓楓便將這溫熱的湯藥喂入他的嘴中,等他快喝完後,忽然,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腕,語氣激動道:“雲清,你怎麼樣了?”
哈?
看著這時雙眸大睜,神情緊張的韓楓,我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回道:“我很好啊,韓大人,你這是魔怔了嗎?”
韓楓虛弱的看著我,一雙明眸將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後,才舒一口氣道:“我以為你……算了,你沒事就好。”
“我一直都挺好的,你不用擔心。”我將碗放在一旁,看著這突然驚醒的韓楓,心中有些好奇,他剛才是做了什麼夢吧!
“看著我幹什麼?”喝下藥,恢復了一些精神氣的韓楓朝我問道。
聞言,我咧嘴笑了笑,說道:“我這樣看著你也不是一時半會兒了,大人還沒習慣啊!”
“嘁!”韓楓不屑的冷哼一聲後,將頭別向一旁,不再理會我。
此時,獵戶打獵回來了,他一進屋,那嘹亮高亢的聲音就在屋中響起。
“今天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隻獵物都沒有,這地上跑的沒有就算了,這天上飛的也沒有,真是奇了怪了。”
韓楓此刻也聽見了獵戶的抱怨,回眸與我對視了一眼,低聲問道:“今日可有異常。”
“沒什麼異常啊。”
我沒跟他說山中的事情,更沒提及城防圖的事兒,只裝做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韓楓躺在床上,微眯著雙眸看向我,道:“沒什麼異常就是最大的異常。這裡離京城約莫有二十多里地,按照城中官兵搜查的速度,一夜的時間,他們也會來到此處,卻偏偏到了現在還未出現,你不覺得奇怪嗎?”
“我怎麼會覺得奇怪,我又不是你們這種天天舞刀弄劍之人。”
經韓楓這麼一提醒,我也頓時疑惑,但表面還是裝作不懂世故的模樣看著韓楓,等待他的下一步安排。
這時,韓楓瞥了我一眼,冷笑道:“也是,你不天天舞刀弄劍,卻能拖著我一個重傷員,夜行二十里地,也是不容易啊!”
唉!
這人的心思怎麼這麼縝密呢?
這種事情不應該一言帶過就好了嗎,怎麼還認真的思考了呢?
我故作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罵道:“好心沒好報,早知道昨夜就扔你在路上喂狼得了。”
“那你幹嘛不扔呢?”韓楓不等我話音落地,反擊道。
“嘿。”我一聽,心中的火氣頓時躥了上來,雙手叉腰準備開罵這個白眼狼,獵戶與妻子卻走了進來,笑道:“你們小兩口怎麼吵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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