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燕歸這個白痴,說了半天連最基本的規矩都沒說清楚,若不是我自己早已爛熟於心,怕是別人還覺得我腦子有問題。
“聽懂了沒?”
徐燕歸居然還好意思來問我,聽懂了沒!這人還要不要臉了。
“你說的都是些什麼啊,我這懂的人都沒聽懂,你讓雲清怎麼聽得懂。”顧漓搶過徐燕歸手上的推杆,對我說道:“忘記他剛才講的,你看我演示一遍。”
說完,顧漓便開始操作,待她演示講解結束後,顧漓朝我看來,問道:“明白了沒?”
“明白了。”
“明白了,就開始聽我們口述。”楚明淵一臉正色的說道,眼裡卻透出一股擔憂之色,他這是在懷疑我能力啊!
“王爺,這會兒就讓她聽我口述佈局,我擔心她跟不上。”顧漓也不無擔憂的說道。
“她要是跟不上,你腦子裡就沒有全域性的部署?非得看這個沙盤?”楚明淵瞥了一眼顧漓,又看了一眼徐燕歸說道:“若是大堯國真的與渝北發生戰事,我們若不及時做好防範,那渝北的二十萬大軍,趁機潛入我們雪梁一部分,我們的邊境都可能會失守。”
一部分?若是這一部分在一萬人以上,這雪梁國確實危險了。
剛才有聽他們說現在鎮守邊境的是楚知軒的人,而且,還是一個紈絝子弟,為了所謂的歷練才派去的,這不是翫忽職守嗎!
那麼重要的軍事位置,讓一個不懂打仗的人去,這雪梁的皇上到底是怎麼想的,還有楚明淵怎會把邊境的駐守軍權讓與楚知軒呢?
唉,不明白啊,這到底是什麼迷幻操作啊!
但縱使我再怎麼不明白,這會兒我也不能挽救什麼了,還是好好的推杆吧!
當他們把渝北與大堯對戰時,所有的作戰部署都推演了一遍後,天色已經朦朧,我還聽見雞鳴的聲音。
沒想到,時間過的這麼快,許久不怎麼通宵熬夜的我,此刻已精疲力竭,恨不得身旁有張床,立刻躺上去睡覺。
“雲清,替本王更衣。”
“啊!”此時,思維已有些遲緩的我一聽楚明淵的話,頓感自己快崩潰了。
“本王要即刻進宮,別磨蹭了。”
我也不想磨蹭,你讓我睡一覺,我起來後保證比誰都麻利,但這會兒,我真的不行了。
可楚明淵就是個魔鬼,我都已經辛苦一夜了,他都不帶憐香惜玉的,這會兒,還拖著我去往他的臥房替他更衣。
沒錯,一個王爺拖著自己的侍女去更衣,這可是千古一景啊!
當我強打精神替他更換完畢後,正欲起身,腦袋卻突然犯暈,一個踉蹌朝後摔去,本以為要跟大地來個親密接觸,卻沒料到,盡然就這樣跌進了楚明淵的懷中。
楚明淵又順勢將我橫抱,放在了他的床。
突然受此一驚,我整個人瞬間清醒,急忙說道:“王爺,奴婢不敢逾越,這是您的床……”
“是本王的床,又如何?”
還能如何啊!你堂堂王爺的床,我一個小侍女能隨便躺嗎?
我不要命了啊!
我準備繼續解釋,楚明淵卻突然俯低身子,與我僅差一指的距離,輕聲說道:“雲清,你是不是忘記你是本王的貼身侍女這事兒了?”
“雲清沒忘,正是因為雲清知道自己身份,所以,才覺得此事不可!”
“呵!”楚明淵嘴角一勾,邪魅笑道:“你不知道這侍女二字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什麼”我一臉懵逼的看向楚明淵,有種不好的預感。
“意味著要侍寢!”
我去!開什麼玩笑,老孃可是賣藝不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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