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在拼命掙扎的時候,後背突然被一陣寒氣劃過,好像是指甲輕輕的劃過他的後背一樣,只不過,那指甲卻如同一塊千年寒冰,讓他感覺到有些癢,但更多的感覺,是冷。
身體不禁的冒起了雞皮疙瘩,頭皮瞬間就炸了。這時候已經輪不到他不信邪了,耳邊傳來一陣陣女人輕笑的聲音,這笑聲似乎是在嘲笑著他的不自量力。正當他尋思著改怎麼辦的時候,一塊寒冰般的手,已經掐到了他的脖子上。
脖子上傳來的力度,比一個大力士差不了多少,最主要的,還是寒冷。他感覺得到,大動脈的血似乎被冰凍了起來。但是他卻沒有一點兒的辦法,手腳完全不能動彈,只能是不斷掙扎著。
突然間,脖子上的寒冷退去,他把手握成了一個拳頭,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又恢復知覺了。但那女人的聲音,卻在他的腦子裡,怎麼都揮之不去。心裡有些害怕的同時,又經不住有些好奇,最終在好奇心的趨勢下。
他還是慢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看著被開啟的房門,外面黑洞般的環境,使得他的心裡又忍不住一陣的發涼。手腳有些僵硬,把臥室裡的燈開啟了之後,他的身體才感覺到一絲的暖意。
拿著手機慢慢的走出了房門,打量著熟悉的環境,但是眼前的環境把他都給嚇了一條。家裡的情況又是如同進了賊,茶几,杯子,水壺,啤酒瓶子全部都被打翻在地,就連幾天沒倒過的,有些沉甸的垃圾桶都打翻在地上。
裡面的垃圾,水漬弄得滿地都是,此時的房間,他只感覺好像是大型的垃圾場一樣,臭氣熏天。晚上鬧了這麼一出,他心裡的睏意也是消失全無。突然心血來潮,打算把家裡給收拾收拾。
然而他才走到客廳裡,又發現廚房裡那冰箱的東西,也難逃魔抓,全部都被捯飭了出來。那一層層玻璃,全部都打碎在了地上。裡面的水果也是磕壞了好幾個,花費了好一陣功夫。
他才把家裡的環境給全部整理好,滿滿的三大袋垃圾。把家裡收拾完後,天已經亮了。但是那股臭味還是充滿了整個房間,把能開的窗戶全部都給開啟了之後,他才回到房間裡,確定把門鎖好了,這才安心的躺回床上睡覺。
等他睡醒了,看了一下手機,發現已經是三點多了,手機上還有幾個未接電話。這幾個未接電話都是麻將友打來的,估計是三缺一,等著他過來打個十圈八圈的吧。起床吃了點東西后,他才把電話撥了回去。
可是那頭早已經是開始搓牌了,他也就沒再過去。去醫院重新處理了一下傷口,再跑到當地的佛寺裡,燒了高香,還從僧人的手裡買來了幾張護身符,相信今晚能睡一個安穩覺了吧?但事情,卻是隨之越來越嚴重了。
當天晚上,他按照僧人的吩咐,把買來的幾張護身符全部放在上衣的口袋裡。有點兒像是替身的感覺,最主要是心安。躺在床上沒過多久,很快便是睡著了。
大概到了半夜午時,也就是十二點四十五分左右,睡前反覆確認已經鎖好的門,卻又‘嘎吱’的一聲開啟了。因為睡得比較沉,他也只是模糊的聽到了聲音,眼睛並沒有睜開。
一切就好像是在做夢,緊接著,手邊的床墊好像被人壓了下去,出來了一個小坑。猛的一拽被子,他整個人從睡夢中驚醒,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自己手邊那不可理解的小坑窩。
嚇得瞪大了眼珠子,沒等他回過神來,開啟的大門砰的一聲,又給關上了。頓時心裡一驚,周圍並沒有風,或者說一絲微風都沒有。因為他的窗戶是關好的,一時間房間裡只能聽到二手空調那呼呼的風聲和自己心跳的聲音。
當機立斷,他一把從床上跳了起來,鞋子什麼的,已經顧不得穿了。一手擰住門把手,拽開了門,正準備衝出去的時候,他卻是愣住了。門外,站著一個黑影,就在他的正對面靜靜的看著他。
頭皮瞬間就炸了,在這著急的情況下,他眼睛開始不斷的打量著四周。突然看見門邊上的燈管開關。慌亂之下,他摁下了開關。可是讓燈亮起的時候,他終於是看清楚門外的黑影。
那其實只不過是一面鏡子,那黑影正是自己的倒影。正當他鬆口氣的時候,他卻突然回想到,自己房門口什麼時候多了一面鏡子?剛放晴的心,瞬間又被蒙上了一抹黑雲。心裡思量了一番。
他從衣櫃裡拿出一件棉襖披在身上,把腦袋緊緊的裹住後,一個助跑,直接往擋在門口的玻璃撞了過去。但事情和他預計的並不一樣,他並沒有聽到玻璃碎的聲音,反倒是自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等他從地上爬起來,再回頭一看自己的房間。門口根本就沒有那玻璃,從地上爬了起來之後,趕緊往門口爬了出去,當天晚上,他就去到自己一個麻將友家裡住下了。也就是出事的那房子。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他回去快速的收拾了一下衣服之後,就一直在那住下了。晚上那個沒事的時候,還可以打打麻將。可是隨著他的入住,那房子也隨之不得安寧,他也開始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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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晚上,他正和幾個人打著麻將,突然意識一下模糊,身體就不受控制倒在了地上,這是他昏迷前最後的一個片段。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朋友告訴他,昨晚他正打著打著,突然就倒在了地上。
把大傢伙都給嚇了一跳,看著他渾身抽搐著,就以為是他的抽風了,有人去找毛巾,有人打電話叫救護車。可是當大家把他送到醫院裡的時候,他的病情又突然消失了。醫院給他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也沒能發現什麼。
當時他聽完偶朋友和自己這麼一說,心裡也是納悶。雖然平時裡自己酗酒,打麻將打通宵。但是他沒每半年都會去醫院走檢查,只不過是有一些小毛病而已。根本就沒有抽風這回事啊。
起初他也不以為意,可能是最近自己通宵的太多了,生活不規律才導致的。回去後,他也是休息了一段時間,但只要是到了晚上,不管自己是不是打麻將,每隔個兩天三頭的,就會抽風一次。
有一次還差點兒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斷了,要不是有人要廁所,恰好來到他的房間,估計他死了都沒有人知道。情況則是日漸嚴重,從開始的抽風,到後來的夢遊,外加上間歇性的抽風。
這幾天裡,他已經是來來回回往醫院跑了二三十次。但醫院一直都沒有檢查出來個什麼病況。各種指標都是正常,並且健康的。直到昨天晚上,六母一時手癢,也正好接到了她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