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笨,大名不祥,認識她的人都這麼叫,九零後。(一個曾經的夜店女王,現在卻成了典型的宅女,這讓我有點兒想不通,不過很快小笨就給了我一個瞭解她秘密的機會,因為她在自己家裡撞鬼了。
趕到她家時,除了小笨在,還有個四十多歲的保安,這保安聽口音河南人,說話時口音很重,而且因為語速快。我聽了半天,也沒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小笨見我進屋,跟那保安客氣了幾句,然後把他送出了門。我見她一臉輕鬆的,並不像撞到了不乾淨的東西,仔細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場誤會。
小笨現在一家唱片公司工作。一開始給歌手做和聲,現在仗著自己的長相,跟一個製作人鬧點兒小緋聞,看看能不能混個出人頭地的機會。她名字叫小笨。可為人卻一點兒也不笨,非但不笨,很多時候還顯得特聰明。就比如跟那製作人搞物件兒的事。
那人有家室,而且這點小笨也知道,他不求對方娶自己。也知道對方不可能娶她,倆人在一起也是各取所需。她現在之所以晚上七點之後不出門,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她害怕。那種害怕很難用語言形容,就好像過了七點。家與門外就成了兩個世界,只要踏出房門,這輩子可能都回不來了。
今天的事兒。就是起源於此。小笨從公司回家,平時都是坐地鐵,因此時間上很有規律,今天因為製作人媳婦兒管理的鬆懈,給了對方可乘之機,非要開車送她回來。
本以為這傢伙會直接送她回家,沒想到對方把車停到了一家酒店。在下面餐廳吃完飯以後,製作人在上面的酒店開了間房。小笨一聽要在外面過夜,馬上搖頭,倆人在酒店前臺就吵起來了,那男的脾氣也挺急,罵小笨裝純。小笨一瞧那傢伙竟然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馬上知道了這製作人是個什麼玩意兒。
北京女孩兒,本來嘴就厲害,把那製作人臭罵了一頓,打車離開了酒店,眼看著時間越來越接近七點,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感再次襲來,她不止一次催促司機快點,到後來催著出租師傅都有點兒不耐煩了。
趕到小區門口的時候,眼瞅著馬上就七點了,她慌慌張張的跑進小區,在進電梯之前,她突然感覺身後好像有人跟著自己,好在電梯門很快就關上了。她緊張的盯著表,目光從分針轉移到秒針,隨著時間越來越接近,她感覺自己心裡好像瞬間被挖空了似的。當她跑到門口準備開門的時候,突然感覺背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她嚇壞了,可越是緊張,越找不對鑰匙,就在這時候,那腳步聲越來越快,越來越清晰。她心想自己一定是碰到不乾淨的東西了,於是掏出手機給我打了個電話。電話結束通話之後,她感覺那腳步聲也停了,正當她長出一口氣的時候,突然電梯出口的位置,出現了一個黑影,那黑影能有一人多高,看著好像很魁梧似的,走在樓道里發出的腳步聲跟剛才如出一轍。
小笨來不及多想,把手裡的鑰匙朝著對方就丟出去,隨著鑰匙打到對方,她聽見狀小笨反倒鬆了口氣,因為從那聲音上判斷,對方應該是個人。
他看了一下時間,當時已經過了七點,雖然看著面前站的確實是個中年男人,但她還是不敢確定,因為他聽說,好多靈異的東西可以幻化成人的樣子,因此她跟對方保持了三五米的距離,問他到底是人是鬼。
那人笑了,操著濃重的河南口音,他說小笨這個小妮兒還真有意思,他是小區保安,在門口就看家她慌慌張張的跑進樓裡,以為她碰到了麻煩,這才跟上來,在電梯口前趕後趕還是慢了一步,沒辦法只好乘下一班電梯上來的。
“你,你真是人?”小笨還是有點兒不敢相信。
那保安都無奈了,他把鑰匙扔給小笨。然後朝著她走了幾步,這個距離正好小笨可以看清對方的臉。她發現這人還真是小區保安,出來進去的總能見到。看到這兒,他鬆了口氣。
那保安問她是不是遇到什麼壞人了。小笨搖搖頭,說就是大晚上的一個人回家,覺得有點兒害怕。
“大晚上,七點多鐘對你們年輕人還算晚,現在像你這麼守規矩的小妮兒,可是越來越少了。”小笨被這保安說的有點不好意思。她趁著樓道里有人,趕緊伸手把門開啟。那保安見她沒事兒了,就準備離開了。
小笨趕緊讓那人先彆著急走,她把那人請到屋裡,給對方倒了杯水,不過她防範心理還是挺強的。雖然把保安讓到屋裡,但門始終沒關上,他跟那保安大爺說,自己約了個朋友,一會兒就過來。她現在有點兒害怕,所以希望對方能跟她呆會兒。這保安到沒意見,跟她聊了會兒,等我到了才起身離開。
看著那保安的樣子,我總覺得有點兒怪怪的,但具體問題暫時還看不出來。
見小笨沒什麼事兒,我呆了一會兒就準備離開了,不過就在這時候,小笨突然告訴我,那種感覺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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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房間的門一直是開著的,當她說完,趕緊朝門口看去,發現門外並沒什麼異常情況。不過小笨卻表現的很慌張。他用手指著門外,跟我一個勁兒的磨叨,說什麼:“它來了,它來了”之類的話,看著就跟中邪了似的,而且嘴角微微顫抖著,就好像看到看了什麼特恐怖的東西。
我走過去抓著她胳膊,讓她冷靜點兒,然後就想拉著她,看看在門外到底有什麼。不過這時候小笨的力氣變得特別大,甚至可以跟我抗衡。她說自己不過去,還說有東西要害她。我看她這樣確實是害怕了,於是鬆開手一個人來到門口。我發現在樓道里確實什麼都沒有。不單是樓道,就連整個房間,也看看出異常。
無論屋裡屋外,唯一看著有問題的,就是小笨這個人了。我趕緊把門關上,然後問她這樣會不會舒服點兒,過了有半分鐘,他稍微緩過來些,然後跟我點點頭,說關上門之後,確實好點兒了。
我給她把了把脈,脈象上除了有些虛火上升之外,並沒感受到什麼特別的東西。我懷疑小笨是不是得了什麼心理疾病。或者是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所謂不做虧心事兒,不怕鬼叫門,她現在這德行,讓我感覺好像個魔怔。
小笨搖搖頭,說自己最近還真沒幹什麼特別的事兒,就說跟那音樂製作人有點兒小曖昧,可什麼實際情況都沒發生,除此之外,因為他這些日子不敢出門,跟以前的圈子,已經斷的差不多了。所以他實在想不出在什麼地方,的罪過什麼東西。
這可奇了怪了,好端端發生了這種事兒,七點好像個喪鐘似的,每天敲打著小笨的承受能力。思來想去,我建議她最好去看看心理醫生。
小笨特無奈的搖搖頭,說看心理醫生要有用,她早就沒事兒了,他們公司有個藝人輔導中心,那裡邊的心理醫生,在北京都算數得著的,對她沒用,好幾個醫生給她催眠了幾次,並沒發現什麼問題,而且她只要七點前能到家,什麼特別的感覺都沒有,今天也是被那傻逼製作人拖累了,否則也不會有這麼檔子事兒。
我一開始以為,小笨是突然間對晚上七點不回家這事,變得特別牴觸,於是便問她,這種奇怪的感覺大概出現多久了。
她想了想,說這個還真說不好,那種感覺很怪,一開始是在七點之後回家,心裡覺得莫名的煩躁跟不安,後來漸漸的變得越來越不踏實,到現在已經發展到七點前必須進家門,就好像晚一步,自己就會死在外邊兒似的。這種情況一開始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她自己也記不清了,不過她有印象的是,自己七點後徹底不敢出屋,應該是在三四個月以前。至於那段兒時間,她自己也曾經想過,確實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兒。
小笨說,自己之前除了晚上玩兒的瘋點兒,白天跟正常上班兒的人沒什麼區別,也是三點一線。至於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也不清楚。
聽到這兒,我不禁嘆了口氣,她的情況,應該是一種比較嚴的心理疾病,應該不算是靈異事件,因為所有的怪事兒,都只是存在於她心裡。並沒有其它可以佐證的東西。於是隨手給了她一個菩提子的手串,帶著這個可以增加生氣,第髒東西能起到一定的抵制作用。估找華弟。
說實話,我這麼做,只是個心裡安慰,因為打心眼兒裡,我就沒覺得小笨有問題。離開小笨家,我很快就把這事兒丟在腦後了。沒想到第二天晚上,突然再次接到了小笨電話,她說這回真看見髒東西了,而且這會兒正躺在醫院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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