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異族奴役式的統治,也許是列強用鴉片炸開國門,也許是日軍瘋狂的屠殺,也許是其它什麼,讓我們在長期的壓迫與奴役下幾乎失去了這樣的自尊。
但眼前沒有經歷過那些的軍士,成功的為楊長帆上了一課——何為強大的民族。
“船主!”一名年輕將領率隊將十餘俘虜押來,“這是在衙門沒來得及逃走的西人。”
十餘俘虜滿臉頹喪與驚恐,相比於此前俘虜過的卡內利亞斯,他們顯然更加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
楊長帆不及詢問俘虜,只嘆道:“我以為如此之境,奪城必是血雨腥風,諸位軍士竟能井然有序,對百姓秋毫無犯……”
“呵呵!”年輕將領大笑道,“畢竟,我們是船主的兵吶!”
旁邊幾位軍士同時響應。
“是啊,船主!我們又不是倭寇韃子!”
“與此地百姓無冤無仇,何苦濫殺無辜?”
“我爹孃就被造反的給殺了,知道沒爹孃的滋味……”
徐文長在旁嘆道:“將,軍之魂也。船主也不必太過驚歎,也許正是一位船主多年的教訓,我大軍才能如此!”
周圍眾軍高呼響應。
楊長帆大喜,就此發令:“傳我號令,降者不殺,民者不犯,佔政府,升王旗!”
幾刻之後,戰鬥結束,精西語者挨家挨戶安撫,尋水買肉。奇爾潘辛戈劫後餘生,百姓祈禱朝拜,感謝神靈的恩惠。
此戰殺西軍129名,僱傭兵77名,共俘虜人員246名,其中軍人近230名,其餘為行政人員。本地教堂倖免於難,在逼迫下承認了徽王府在此地的地位,號召大家服從統治。
當然,徽王府軍士也被開了不少暗槍,損失將士23名,傷者近百。
死者厚葬,傷者本地療養。
這一次,楊長帆大膽地讓軍士們寄宿在居民家中,徽王府分撥行政官邸與西人豪宅中搜出的當地銀元作為食宿費,意想不到本地居民竟然十分歡迎,熱情款待,畢竟這件事幾乎跟“開倉分糧”差不太多。
交談之中楊長帆方才得知,墨西哥人大概分為三等。
頭一等自然是純種白人,包括西班牙人,葡萄牙人以及偶有往來的歐洲商人。
次一等為印歐混血,佔據多數。本地原住民,幾乎統稱為印第安人,大概是阿茲特克人甚至瑪雅人的後裔,這類人相貌與印度人類似,又有一些東亞人的特徵,不難分辨。經過了幾十年的奴役,產生了一代印歐混血,也就是印第安人與西班牙人的混血,這類人兼具歐洲人的剛猛以及本地人的柔滑,實是說不清他們是什麼人,大概就是拉美人吧。
第三等則為純種原住民,偶有所見逃出生天的黑奴,以及他們之間的混血。
在楊長帆觀察之下,很難用一種科學明確的細分方法來統計這些人種,因為單是本地印第安人就分為很多種,各種之間就有些糾纏不清,再與西班牙人混血,這些混血後裔再互相混血,基本就是一團漿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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