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係,更髒的人字文長。
昔日,胡宗憲曾假擬一張聖旨哄騙毛海峰,後汪直上岸後又曾給汪直看過。
這之後,假聖旨從未銷燬,始終都在徐文長手上。
只要這個東西在,胡宗憲在中土就沒有活頭,此為命門。
其次,胡宗憲主政事,卻一個兵權也沒有,楊長帆走後,主兵權者是汪直同族,老海盜老首領,威望更甚。
再次,楊長帆留下了特八,率狼兵二十人保衛大政使胡宗憲極其家屬的人身安全,絕不限制自由,我們只是你家的保鏢。
多方制約,料是胡宗憲也沒能耐沒心思多想了。
澎湖嘉義更是配有精兵重炮,便是福建水師真來了,不折個半死也休想登岸。
“諸位,無論發生什麼事情,萬不可棄東番。毛海峰幾千人盤踞岑港尚可守半年,我等兵精糧足,防事堅固,自可等我歸來。”
駐澎湖衛副都督,汪直同族汪顯當即拍板:“船主,苔灣府我不敢說,只要我在,澎湖絕不會失。”
楊長帆笑而行禮:“有叔父在,我放心。”
之後,轉望胡宗憲:“政事務必按照我們的計劃實施,對於中土來投者厚待,讀書人要給差事做,種田的要分田耕,要博富貴的入伍,要立賢明的入府,不分鄉,勿分族,便是倭人、金人,只要誠心來投,低頭行禮,遵紀守法,就要給個安身立命的機會。”
“謹記叮囑。”胡宗憲行禮道,“也祝船主早日解屬國之圍,凱旋而歸。”
正說著,副商使引著一行人走來,皆是商賈的打扮。
說來也巧,楊長帆還在瀝海之時,莫名入了紹興商會,這位副商使周文韜便是當時在場的一人,去年八月,投了筆大買賣被倭寇劫了,欠下鉅債,舉家逃亡,想來想去與船主楊長帆算是有交情,那邊各種美好的口號又充滿了煽動性,就此舉家投來,楊長帆還真給了位子,半年來一步步封他當上了副使。
周文韜引來的一行人不是別的,正是一直以來合作的福建商賈,聽聞船主徵南夷,他們合計過後共同前來相求。
“這是何意?諸位要來助我大軍?”楊長帆自然不相信這些商人會這麼大方。
“船主,諸位老闆聽聞船主南征,特來請命。”周文韜引來一位年邁的商人,行禮開口道,“這些福建商賈,多年前也曾試過去南洋販貨,只是弗朗機盤踞南洋,遇見外來船隻一律燒殺搶掠,按照馬老闆的說法,去者十船歸者五,時間久了,咱們就越來越不敢去南洋了。”
楊長帆衝那位年邁的商人點頭道:“不錯,我徽王府對於九州航路亦如此。此路是我開,我守,收益理應歸我所有。”
“是了,但馬老闆有新的提議。”周文韜向旁讓了一步。
馬老闆上前首先行禮,之後才說道:“船主,如今咱們的銀子,都拜船主建澎湖所賜,咱們福建都對船主感恩戴德,此絕非虛言。此番船主兵精糧足,船堅炮重,徵南洋必馬到成功。”
楊長帆微笑點頭,他知道“但是”之前都是廢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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