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會有一些病態的思想。凱撒也不例外。
不知為何,他從小就對東方的東西特別感興趣。東方的文化,和東方的女人。
宮野琉可現在在凱撒心中就是一個標準的東方美人形象,羞澀、內斂、文靜、知性、溫柔……
但是唯一讓凱撒不高興的就是,宮野琉可的眼中完全沒有自己的存在。他很討厭這種感覺。可是越是這樣他就越想要得到宮野琉可。但是宮野琉可對於王烽的感情不是凱撒能夠想象的,也不是凱撒這種人能夠理解的。
不能理解沒事啊,不能理解的話,那就直接毀了吧。
王烽的眼淚終於流出來了,這一回他是再也止不住自己的眼淚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明明已經把宮野琉可久了出來的,但是為什麼自己和宮野琉可還是就這麼被凱撒給抓住了。先不說羞恥心的問題。裸體的宮野琉可就自己醒來之前究竟受到了多少的摧殘?
“凱撒,我求你了。你有什麼想做的你都衝著我來好不好,不要再去折磨朱琦了……你殺了我,你殺了我怎麼樣啊?只要你能放過朱琦,你想對我幹什麼都可以。”
凱撒打了一個響指,立馬就有人湊到了凱撒的身邊。凱撒看著王烽:“你說我該怎麼對你好呢?你讓我脫光了衣服在雪地裡狂奔。嘶,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冷啊。但是我不把你的衣服脫光,我把朱琦的衣服脫光。”
“凱撒,你想幹嘛?”王烽的眼神變得很是驚恐,因為這個時候凱撒身邊圍著的那幾個人已經開始把鐵籠子旁邊的火爐搬走了。
現在是冬天啊,沒有火爐,沒有任何衣服的宮野琉可在這種天氣下能挨多久?
凱撒:“現在呢,我要離開了。我要回家見凱瑟琳,她已經給我打了十幾個電話了。但是呢,你放心,我不會讓這裡的人打擾你和朱琦的。朱琦是很漂亮,但是這裡的人對於海洛因比對美女的慾望更加強烈一百倍。所以你就安心看著朱琦的表演吧。”
凱撒說完這句話就走了,只留下了王烽和宮野琉可在一堆癮君子之間苟延殘喘。
火爐撤走之後沒有多久,宮野琉可就已經受不了了。實在是太冷了。渥太華的冬天能夠達到零下十度。雖說是在室內,但是宮野琉可也受不了這樣的酷寒。
“不高興,我怕。”宮野琉可蜷縮著身子,顫抖著看著王烽。
“不怕啊,我在呢。活動一下,快活動一下。”以前在森林裡的時候,王烽和宮野琉可就收到了嚴寒的考驗,所以王烽能夠知道這樣的天氣下,沒有穿衣服的宮野琉可到底會有多冷。
鐵籠子並不是很大,只有一米高。宮野琉可只能一直保持著蹲姿,其實就算鐵籠子夠大,宮野琉可也不敢站起來,因為現在她的身上沒有一點兒遮羞的東西,哪怕連一雙襪子都沒有,所以來自東方的羞澀使她完全不敢站起來。宮野琉可只能儘量用自己的手摩擦著自己的身子。
但是自己給自己取暖要是真的能夠有用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凍死的人了。沒過多久,宮野琉可的嘴唇就已經凍得發紫了。
王烽感覺自己ide心都快碎了,他已經哭不出來了,他看著宮野琉可:“朱琦,對不起,都是我沒有,都是我沒有……”
這是一種自責,每一個無法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時候,往往都會陷入這種深沉的自責之中。這是一種無法控制的情緒,這種情緒來自於一個男人的微薄的自尊心,可以說麼這就是一種本能,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愛那個女人的話。
凱撒不知道王烽和宮野琉可究竟怎麼樣了,倒是他卻可以想象得到宮野琉可和王烽的結果。
雖說現在是冬天,但是周圍的冷酷天氣卻是一點兒也不影響凱撒的情緒,所以凱撒現在還是很高興的。他先是去了一個離公寓很遠的停車場取了自己的車。為了不讓別人發現自己和那個毒窩有聯絡,所以他行事都會非常小心,哪怕是停車,他也會遠遠地避開那個毒窩。
開著自己的車,凱撒就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而一回到家中,凱撒就看到了滿臉怒氣的凱瑟琳正在不停地打電話。
“凱瑟琳,你在幹什麼呢?”凱撒走到餐桌旁,給自己到了一杯熱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