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沒想到李兄這麼能幹,竟連我大隋字都會寫!”
陳大人撫掌笑道:“那李兄你能不能給我畫一下阿爾泰山脈在哪?唉,最近書讀的太多,竟連阿爾泰山脈在哪裡都忘記了,慚愧啊慚愧!”
見鬼了,這人到底還要不要臉了?
李平原被陳大人搶了辣舌草,就像割了他身上半斤肉,對陳大人怎麼看都不順眼。
“這個簡單!”阮文浩接過話來笑著說道。
取過帳中一隻燒過的木炭就在大帳中的地毯上畫了起來。
“大人請看,這裡便是阿爾泰山脈。”
阮文浩果然不愧是高句麗國師,畫起地圖伸手就來。
短短几分鐘時間,就把突厥的阿爾泰山脈地圖上標註了下來。
陳元盯著地圖看了半晌,嘿嘿一笑:“阮兄,那個什麼辣舌草,長在哪個位置啊?”
“在這。”阮文浩指了一下地圖,然後又標註起來,隨後好奇道:“陳大人,你問這個做什麼?”
“哦,沒什麼,沒準哪一天,我大隋與突厥有什麼商貿往來的時候,看看能不能搞點辣舌草。”陳大人嘻嘻一笑,沒正經的說道。
“原來如此。”李平原陪著笑道:“陳大人,您看那大炮的事——”
“這個嘛,就包在我身上了,我搞好後通知一下你們,秦叔寶他們正在研發,也需要一段時間的——”陳大人自言自語道。
“大人,什麼研發?”李平原不解道。
“哦,我是說,搞到最新的大炮送給你們,讓你們打獵也打的爽嘛,只要你們到時候不對著我們皇宮轟就行了。”陳大人皮笑肉不笑,說出的話卻叫兩人有些心驚。
李平原和阮文浩都有種奇怪的感覺。
這位陳大人進了高句麗營帳就像到家一樣輕鬆隨便,該吃的吃,該摸的摸,該拿的拿,沒有一點客氣的。
然後好處都讓他佔完了,可對於他答應的事情,二人沒有一個能吃的準。
到底是誰玩誰呢?
二人一起迷糊了起來。
夕陽西下,陳大人打著飽嗝,在一名嫵媚的胡女胸前摸了一把,便拿著讓李平原肉疼的“辣舌草”縱馬而去。
“無恥!不要臉!骯髒的兔子屎!”望著陳大人瀟灑的背影,李平原再也忍不住怒火,嘩啦一聲抽出馬刀,大聲吼道:“阮軍師,我真想一刀砍了他!”
阮文浩正色道:“李大人,不要衝動,你送給他的女人,他是不是沒要?”
李平原哼了一聲:“沒要倒是沒要,可又親又摸的,便宜都讓他佔盡了,這可都是我帳中的侍妾啊!”
“此子不簡單!李大人,希望你我不要看走眼了!”
李平原哼道:“不簡單個屁,他日若是到了戰場,我一定先斬了這小子。”
李平原極度鬱悶,媽的,自己的侍妾啊,該玩的玩了,結果啥都沒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