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鬼。”
“搞什麼鬼！”
天宮號上，華燁一拳錘在王座的扶手上面，氣急道：“一定是卡爾那個傢伙在故意躲著我，一定是！不然那麼大一個死歌書院，怎麼可能說不見就不見了！
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地無視我，好，好的很啊，等我重新執掌天城之後，我一定要拆了他那個破學院！”
任誰都聽得出來，華燁的語氣很激動，因此，一些不瞭解宇宙形式，又急於表現的天渣紛紛上前，自告奮勇說不用等攻破天城，他們現在就可以去毀掉那個所謂的死歌書院。
而且，數量還不少。
“毀掉死歌書院，就憑你們？”
旁邊，若寧抱著胳膊，冷笑著看了一眼圍上來的那些天渣，說道：“怎麼，這個宇宙裡沒有值得你們留戀的東西了嗎？這麼急著去找死？”
被她這麼一嗆，幾個年紀大一些的老天渣頓時就炸了，面色不善地說道：
“若寧，你什麼意思！”
“別以為你是王身邊的寵臣就能如此肆無忌憚。”
“若寧，注意你說話的態度，老子們替天宮王征戰宇宙的時候，你還沒發育呢！”
“……”
一石激起千層浪，有了帶頭開炮的，其他天渣也就沒什麼顧慮了，紛紛出言指責若寧。
而且說什麼的都有，其中偶爾還夾雜著一些不怎麼幹淨的汙言穢語。
“我是第三代天使戰士，宇宙最強的蟲洞能力者之一，我跟你們說話，還需要注意態度？”若寧不鹹不淡地說道。
她發現說話的基本上都是剛來沒多久的老天渣。
而那些來了有一段時間的，以及年輕一點的天渣後裔們，卻沒有一個冒頭的。
這也正常。
在這個實力至上的宇宙，也只有那些三萬年以上的老天渣才會說出這種話了。
這群老傢伙們被流放在宇宙邊緣兩萬三千年之久，實力沒有絲毫寸進不說，還整天沉浸在當初一統天城的美夢裡，渾渾噩噩直到現在。
既可憐又可悲。
若寧也懶得跟他們廢話。
因為沒必要，等到和天使們開戰之後，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和之前那些天渣一樣，對自己言聽計從。
畢竟在這個宇宙裡，輩分什麼的算個屁，一切還是要看實力說話的。
“王，恕我直言，我們還是不要輕易去招惹卡爾比較好。”
若寧沒再理會那些叫囂的天渣，飛到華燁身邊，小聲說道：
“自從太空和丁格黑消失之後，卡爾如今已經算是宇宙間最神秘的生命體了。不僅成為了無法被殺死的幻體，而且還繼承了太空的大時鐘，甚至連虛空引擎都是他搞出來的。
他能殺死凱莎，這絕不是偶然。”
在若寧心裡，對付死歌書院可比對付天城要危險的多，所以她並不想看著華燁犯渾。
雖然卡爾只有一個，但他的威脅程度卻一點都不必凱莎小，光是一個大時鐘，就能把天渣從裡到外算的一乾二淨。
天渣在他面前，基本上就是全透明的，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有大時鐘在手，卡爾如果想弄死誰的話，對方估計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而且，就算知道了也沒用。
卡爾是幻體，只是一個意識，打不著，摸不到的，在已知宇宙中，還找不到任何能殺死他的辦法。
換句話說，就是他能隨時弄死你，你卻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