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陶之書狠狠瞪著律師,“這東西完全可以造假。”
“雲城公安局比對的樣本,也能造假。”律師笑了笑,“經比對,那些精斑裡有三個人的dna,他們也到了現場。”
“什麼?”陶翠翠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陶之書的臉色顯然不能再黑了。
就在這時,嶽江樓的兩個服務生和一中年男子被帶上了法庭,他們三個渾身打著哆嗦。
陶之書眼神犀利的看著他們,“是你們嗎?”
還沒等到他們回答,他就搶先一步開口,“故意強暴罪最低判刑3年,你們知道嗎?”
“……法……法官大人……”中年男人開口時手心都在敞著汗,“我這麼尊法守法的一個人,絕對不會犯強姦罪的。”
“對啊,法官大人,那是我們沒有做過的事情。”兩個年輕男人這才有底氣開口。
今天警察壓他們來法院的時候他們就意識到事情不妙,早就串好詞了。
霍炎彥摸了摸下巴,對著他們,“呵,尊法守法,那你們知道做偽證情節嚴重的將會判處三年到七年的有期徒刑嗎?”
“什麼?”
三個男人這下都不淡定了。
中年男人最先站出來,“我們真的沒有強暴那個女人,那天她是自願的,是她勾引我們的。”
“對對對。”兩個年輕小夥子點頭如搗蒜,“那天這位女士喝了好多酒,好像,還中了藥,就是那種媚藥。”
陶翠翠一聽這話,臉都綠了。那天為了不讓霍炎彥生疑,確保萬無一失,她才喝下那杯帶有媚藥的酒。
不過,那夜留在她身邊的是霍炎彥沒錯啊,她記得他還附在她的耳旁說:“讓教授來疼你啊!”
或者是,“寶貝,教授會好好疼你的”,這樣的話。
法官揉了揉眉心,“媚藥?”
“對,媚藥,那夜陶之書以自己的名義約我去吃飯,結果我去的時候見到的是他的女兒——陶翠翠,一開始,我以為她是想拜託我替她找工作,後來發現,她另目的。那天喝的酒中,就有陶翠翠下的媚藥。”
“……我沒有!”陶翠翠否認道:“我從沒做過這樣的事。酒中的媚藥明明就是你下的,不然我為什麼會中媚藥。”
霍炎彥看著她,笑了,極其諷刺的笑,“我還有其他證據。”
迅速跟isa對了眼神,抱著筆記本的女人慢條斯理的走了出來,“法官,我這裡有影片作為證據,我……”
“呵,在嶽江樓的影片又能推斷出什麼,說不定在我出去前霍教授就跟我做了呢!”
陶翠翠說這句話時搖頭晃腦的,坐在觀眾席的白小柔恨不得撲上來掐死她:她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呵。”isa聞言冷冷的笑了笑,看著法官,“法官大人,我可以投影一下嗎?”
“恩。”法官點了點頭。
isa笑了笑,轉而開啟法院的投影儀,撥弄起手中的電腦。
不一會兒,投影儀上很快跳出這樣的畫面:從沙發,衛生間,窗前的躺椅,床上,牆壁,花樣百出的嘗試,各種姿勢、尺度,兩個人將陶翠翠壓在中間,還有一個,顯然就是在拍攝些影片的人了。
中年男人捏了把汗:好險,幸虧他沒有出鏡。
陶翠翠看著影片上的畫面,驚得目瞪口呆,她氣急敗壞地衝著isa大吼,“掐掉,趕緊把那些東西掐掉。”
影片上的她簡直不忍直視,比av鏡頭裡玩的雙飛還要有視覺衝擊力。
陶之書的臉一秒變一個顏色,額頭上滿是汗滴,他的拳頭緊緊攥著,不可思議的看著陶翠翠,“女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