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發生在霍炎彥身上。”白敬業回過頭來看著她,眉頭緊鎖,“這都是命!”
寧美蘭的心一寸寸發緊,“就沒有化解血咒的方法嗎?”
“被改變命格的人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除非……”
“除非什麼?”寧美蘭有些焦急的看著他,“你就別買官司了,到底有沒有解決方法啊?”
“除非有活人自願和他們換血,自願承擔血咒發生時的痛苦。”白敬業死死咬著牙。
“換血?”寧美蘭手中的玻璃杯猝不及防的摔落在地。
“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寧美蘭邊說話邊撿著地上的玻璃碎片。
“或者用下咒者的血來解。”白敬業嘆了一口氣。
“下咒者?夜瑾帝?”
寧美蘭心尖一顫,手裡一用力,玻璃杯的碎片插入了她的手心,鮮血直流,額頭上一點點冷汗都冒出來了。
“你怎麼能這麼不小心的?”白敬業忙抽出紙巾壓住了她的傷口,“你等我會兒,我這去房間拿醫藥箱。”
“哎,老白,我跟你一起回房吧!”寧美蘭緊跟在他身後,“夜瑾帝死了都有幾千年了吧?”
“誰知道呢?”白敬業聲音幽暗低沉,彷彿壓抑著什麼,“就為了留住一個不愛他的女人,夜瑾帝也是煞費苦心,連江山都不要了。”
“就是苦了霍炎彥和小柔他們了。”寧美蘭挪著嘴皮細語,“只希望他們的今生,不要再遇到那麼多磨難了。”
“回頭我再研究研究前人留下來的筆錄。”白敬業替她包紮著傷口,“指不定還有破除血咒的其他辦法,你就不要瞎擔心了。”
。
雲城市一家小醫館外。
密密麻麻的枯枝禿杈稀稀落落,斑斑駁駁的頹牆青瓦更顯得寂寥落寞。
沈盈盈在那條鋪滿枯樹葉的小道上,很麻木的走著,像行屍走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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搗鼓了會兒臉上的口罩,又戴好了墨鏡,沈盈盈這才走進了醫館。
病房區相對於就診區已經安靜許多,可嘈雜的人聲卻也不曾斷過,惹得沈盈盈有些心煩意亂。
她是怎麼都沒想過,十七歲的自己有一天會坐在醫院的長椅上,等待著可怕的引產手術。
重重的嘆一口氣。
咚!咚!咚……
醫院不遠處的一座大教堂,此刻教堂鐘聲響起……
十一聲,她跟著數完了這十一聲。
還有一個小時!
“溫子墨那個鳥人怎麼還沒到的?”沈盈盈突然變得焦躁起來,心裡滿是不安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