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
郝莎莎戀戀不捨的將手機放在床頭櫃上充電,仍處在亢奮的狀態,臉也燙得厲害。
看來今天又是個不眠夜了。
平躺在床上,眼睛看向天花板,郝莎莎臉呈花痴狀。
。
郝犇犇到達公寓的時候已是凌晨三點多。
氣喘吁吁的上樓,脫掉自己身上溼透了的襯衫,慌慌張張開啟自己的房門,放慢呼吸,郝犇犇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靜下來。
手忙腳亂的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剛插上電源開機。
“叮咚——叮咚——叮咚——”
十幾個資訊跳了出來,郝犇犇定睛一看才發現,除了簡訊,手機上還有幾十個未接來電。
都是安娜打過來的。
是時候和她做個了斷了。
念及此,郝犇犇迅速撥通她的電話。
等了有十秒鐘。
“逼崽子,你到底去哪兒了?怎麼現在才回我電話?”女人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看見來電顯示上‘好笨笨’三個字,瞬間清醒了過來。
“安娜,我闖禍了……”
電話那頭頓了頓,安娜立馬豎起了耳朵,顯然還在等著他的解釋。
“我們結束吧!”
結束這段純肉體的關係。
“郝犇犇,你有病吧?我才不會和你分手!”安娜抬起小臉,臉色泛白,雙眸泛起淚珠,“你到底闖什麼禍了?你不跟我解釋好,我是不會同意分手的。”
那混蛋該不會是藉著酒意,真把人家男客戶給睡了吧?
“分手?你確定不是在逗我笑?”郝犇犇的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安護士,我什麼時候和你談過戀愛了?你別逗了,我只當你是炮友。”
什麼,炮友?
安娜輕咬著紅唇,豆大的淚珠滾落,“郝犇犇,你剛剛說了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
“安娜,你給老子聽好了,老子從來都沒有把你當成自己的女人。在我眼裡,你只是滿足我肉體需求的快餐而已。”郝犇犇的語氣中滿是諷刺,“反正在你眼裡,我就是個提款機。當初要不是為了錢,你會爬上我郝犇犇的床?”
“郝犇犇,你說的話也太傷人了吧?”安娜閉上眼睛,只覺得心裡堵得慌,“是,我是很缺錢……可是當初追求我的公子哥多了去了,你又不是最有錢最帥的那個,要不是真看上你了,我也不會陪你上床。”
“呵呵,那得怪你自己了,你看人看走眼了,我也沒辦法。”郝犇犇打了個哈欠,“安小姐,我累了,想睡了,咱們好聚好散。”
“郝犇犇你就是個……”
“嘟嘟嘟嘟……”電話被毫不留情的結束通話。
“……混蛋……”
安娜癱坐在床上,縮在那裡,抱著膝蓋,思緒一下子回到了幾個月之前。
……
“郝先生,今天下午的點滴打完了您就能出院了。”
“謝謝安護士。”
“回去記得多喝熱水,天天早點休息,不要熬夜,注意身體。”
“我知道了。”
“謝謝安護士。”
“嗯。”安娜點了點頭。
移步走出病房,一隻腳才剛踏進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