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過幾天你就要開學了,錄取通知書這些東西我都交給炎彥了,回頭讓他帶著你去報告。”白敬業依舊看著報紙,面不改色。
開學,菁華大學?讓這個前世莫名其妙掛她科的變態教授帶著她去報告?!
太瘋狂了吧!
“伯父放心,以後小柔的學習和生活都包在我身上。”
白小柔:“……”她似乎還沒有說過要嫁給他吧!
“炎彥,小柔說到底還只是十七歲的孩子,遇事你擔待些她,多包容她的小脾氣、小任性。”寧美蘭心裡輕嘆一口氣,昨夜她和白敬業徹夜未眠,突然就讓十七歲的女兒出嫁,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爸、媽,我……我不想嫁!”白小柔狠狠咬了一口鮮肉包子,才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件事可由不得你!”白敬業這才將手中的報紙放下,“吃完早飯你們就去領證!沒得商量!”
白敬業出聲的瞬間,白小柔只覺得整個心都涼了……
低下頭狂喝粥,一滴眼淚就順著她的臉頰飆了出來。
不就是嫁給霍炎彥嘛?
她嫁……嫁還不行嗎?!
鬧他個天翻地覆、雞拿蛋打,把這個變態教授家搞得雞犬不寧,她再回來,哼!
白小柔啊白小柔,嫁給我有那麼讓你委屈嗎?
霍炎彥眉頭緊鎖,撇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鏽紅色點跡,過幾天就是滿月,他和白小柔將同時經歷血咒。
傳說擁有定波珠的兩個人,他們的命格一旦發生改變,每到月滿之時就會經歷血咒。
霍炎彥的命格從他十七歲那年改寫,那麼白小柔呢?
她經歷過血咒時那種蝕骨銘心之痛嗎?
。
“白小妞,下午去血拼嗎?我開車去接你!”
“莎莎,我被爹坑了!你就好好珍惜少女的生活吧!我要踏上少婦的征程了!”
白小柔一臉沮喪。
“什麼鬼?!”郝莎莎的手機差點掉到便池裡,“你是對哪個帥哥以身相許了嗎?”
“許你妹啊!”白小柔在心裡白了她一眼,而後踢了踢路邊的石子,委屈道,“比以身相許更過分啊!”
“哦喲?發生什麼讓你悲傷的事情了?說出來大家開心開心!”郝莎莎單手捂著肚子,吃壞肚子後果就是拉到虛脫。
白小柔還在想著怎麼跟郝莎莎解釋這麼一件人神共憤的逼婚事件。
一輛拉風的黑色蘭博基尼跑車便停到了她跟前,“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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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我先不跟你說了,以後每一年的今天,你都要為我默哀五分鐘!”
“嘟嘟嘟……”
呃……郝莎莎直接虛脫了,白小柔都幹嘛了?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
噫……
。
——我說霍大叔,您老人家有戀童癖我不反對,您丫把我拉下水就有些不人道了!
——都說三年隔一個溝,咱之間可隔了一個銀河系的距離呢!
——好吧!雖然我年幼無知的時候也對你心動過,也對你耍過流氓……誰又沒有過天真、無知、流氓的時候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