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齡看了屍體心裡想不能讓小彤找到藉口說自己昏庸但是兇手絕對不是王富貴和牛得利,如果是二人,他們也不會吵吵鬧鬧的上來公堂。張九齡一時間有點難辦了,心中思量“這可如何是好。”
張九齡不想冷場,於是目光看向了二人道“既然是命案,本官不得不慎重,來人啊,把二人先押進牢房待審。”
“大……大人!小的冤枉啊,您不能啊……”
然而差人們不由分說就把叫冤的二人給揪走了。張九齡回到公案,左右看了看站班的差人道“都下去吧。”
“是……大人。”
小彤這時候站起身,抬頭皺巴巴的眉頭看著躺上坐著的張九齡道“昏官!”
張九齡苦笑,就知道她會這麼說,於是把官帽一摘下,看著她道“你清明,那麼這案子你來辦?”
小彤沒成想他會這麼說,但是絲毫沒有猶豫,上了臺階一把把官帽拿了起來。
“我辦就我辦。”
張九齡斜眼看著小彤“你可有辦。不過我把話說在前面,這可不是小事,犯不得錯誤。”
小彤點頭“放心。我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我會很冷靜的辦案的。”
“你有信心就好,但還有一點記住,不許惹禍。”
小彤噘嘴瞥了他一眼“啊。”
張九齡要回了官帽,把一個腰牌交給了小彤。
“小彤,你現在就是鳳翔城的總捕頭了。你拿著這塊令牌,它可以讓你命令這官府上下的任何人。”
“真的?”
“當然。”
小彤仔細看令牌,有字,卻不認得這種字型,但依然寶貝一樣揣兜了,美滋滋。
張九齡這時候站起身來,打了個哈氣。
“你好好辦事,我去睡個回籠覺。”
“你……。”小彤不滿的擺擺手“走吧走吧,趕緊在我眼前消失。”
話說張九齡一離開,小彤就進入了狀態,眼下唯一的線索就是外面板車上那具臭了的屍體。小彤捏著鼻子再次檢視那具屍體,肉都化了,爛兮兮的,看一眼頂一頓飯。
小彤皺巴巴的眉頭捏著鼻子站到了遠處心想天啊,我後悔了,我幹嘛要接收這種事情。恆,這個張九齡太陰險了,我被算計了。
但是這是自己答應的事情,硬著頭皮也得做好了。於是小彤捏著鼻子再去檢視,這次注意力很集中,看到了一堆爛肉中的那處刀口,但僅此而己,並無其它線索。
小彤苦思,然後覺得應該先從死者的身份著手,就找來了差人,把腰牌給他一看,然後吩咐把屍體推去城門附近懸賞,如果有人知道這具屍體是睡,上銀一百兩。
差人們不知道小彤是什麼人,但是張大人的隨身腰牌在她手裡,哪敢怠慢,推著班車就去城門了。然後小彤打扮了一下,好像個鄉下的鄉巴佬,戴個婆草帽去了城門。
裝屍體的班車就停在城根,臭烘烘的誰也不敢太接近了,不遠處有個涼棚,幾個差人癱坐喝茶。
小彤看了半天,看熱鬧的認不少,但沒有一個站出來指認屍體的,漸漸有點煩了,離開,找了個小吃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