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彤一句操你媽,把迦沐給罵楞了。
媽者娘也,釋天昊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罵操你媽,只感覺這個詞用來罵人很好,言簡意賅聽著有勁。
釋天昊想笑,可又覺得不禮貌,還有身上的傷一笑就疼,不停的咳嗽。
迦沐深知此地的兇險,故而雖作為西天之祖但還是忍下了這口氣。
“白小彤,我想有件事你應該明白,如果沒有我幫忙,你和釋天昊都會死在這裡。”
“放屁!你算老幾?我們需要你幫忙?”
迦沐臉色很難看,釋天昊這時候說道。
“小彤,主意禮節。”
白小彤斜視釋天昊喊道“你還敢替她說話?小心我揍你!”
白小彤示意小饞幫忙討伐!然而小饞嗚嗚叫卻不說話。白小彤疑惑臉看小饞,就連被罵的釋天昊也是很疑惑,抱住了小饞。
“你是不是不舒服?”
小饞拼命搖頭,小烏龜在脖子上亂動!可就是說不出話來。
迦沐冷道。
“你該明白這是什麼地方了吧?”
釋天昊把小饞交給了小彤,目光去看迦沐“難道說,這裡是困境?我們失去了法力?”
“沒錯!這裡就是當年飲血門祖師天殺僧身死的地方!他的怨氣不散,形成了這人神共怕的困境!”
白小彤忽然放下小饞,罵罵咧咧的站起身,手指著迦沐。
“臭娘們,你好狠的心!我活撕了你!”
釋天昊拼命拉住了小彤。
“你冷靜!她說得沒錯!現在不是起內訌的時候!我們要團結。”
白小彤經過這麼多天和血刀祖的相處,心智成熟不少,如果按照原來的脾氣,管誰勸,肯定先宰了迦沐在聽勸。
迦沐見白小彤忍下了這口氣,冷笑道。
“我們的敵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血刀祖!可這人詭計多端,我們不能冒然去功!等那三個人和血刀祖都得差不多了,在出手不遲。”
白小彤覺得這個女人也真不是個東西,自己的部下都不管,反而要利用。
然後迦沐卻開始給二人一狼講起了飲血門的來歷。
飲血門,練功之前需要喝人血輔助方可練功!這些“和尚”還有另外一個外號,叫做惡行僧!原因也在於他們練的功,飲血經和血飲刀法!
這兩種功具是邪惡無比,想來練功之人也是無惡不作的壞人!誠然,他們確實無惡不作,擄掠濫殺已人肉為食物!
可他們卻從不姦淫!原因也是這兩種功!飲血經是邪門的童子功!而血飲刀法必須配合飲血經才可以大乘!這些壞男人練功之餘,不能玩女人,久而久之越發的變態,故而除了不姦淫,其它的壞事做絕做盡!
迦沐說到此,緊縮眉頭低語。
“在困境中,我們只有人丹田的真氣!而血刀祖練的是童子功,功力比我們誰都要強。”
“那我們合力一起殺了他不就行了?何必坐收漁翁之力?”
一陣衣襟的聲音響起,血刀祖手持血飲刀落地,嘿嘿笑道。
“徒兒,你好狠的心,還想合力殺死師傅?”
白小彤站起身,冷巴巴的看著他。
“你自己倒找上門了!今天我們四個就宰了你!”
只有小饞嗚嗚叫給白小彤助威!
“呵?哈,哈哈哈哈。”血刀祖仰頭笑了笑,刀虛指釋天昊和迦沐“這倆人都是深受重傷,恐怕幫不了什麼忙。徒兒,我看就你和我決一死戰吧。至於你得狼,看著挺可口的。”
小饞嚇得躲在了白小彤的腿後,露半個頭檢視血刀祖動靜。
白小彤沒說話也沒動惡狠狠的看著血刀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