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責任在我。我……我沒想到阿星他……”
“好啦伍六七,不要自責了。知人知面不知心,錯不在你,只能說曹操手段更高明。”
達·芬奇說著,又給了戈爾德魯夫一個眼神。胖所長只好把話嚥下去,其實他是很想批評一頓伍六七的。
他清清嗓子。
“已經變成這樣了,追究責任也沒意義。還是好好總結原因,再想想怎麼救出藤丸。”
“所長說得對呀。”達·芬奇笑道,“那就先從韋伯與燕青的死因開始吧。”
技術顧問敲著鍵盤。
“韋伯肯定是死於雲中君之手。這個雲中君絕不是一介方士那麼簡單。戰鬥中沒來得及告訴大家,現在我可以說,雲中君是個rider。”
“rider?”閻小羅很驚訝,“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藤丸君被抓走前,雲中君在手環的從者雷達範圍內逗留了12秒,應該是在判斷結界的核心區域在哪裡吧。”
“可他看上去一點都不像啊。”
“這倒是。構成rider的必要條件是坐騎。動物也好,幻想種也好,車船飛機也好,總之一定要有坐騎才算是rider。”
“有沒有可能是二次元的例外?”戈爾德魯夫說。
達·芬奇身邊的刑部姬直搖頭。
“不會的啦。咱們已經登入的二次元rider有巫妖王阿爾薩斯和鬼丸美輝兩人。巫妖王自不必說,美輝也是把腳踏車當做主要移動手段的。哪怕那只是輛普通的腳踏車,哪怕她打架與腳踏車很少搭邊,但那也是她的坐騎啊。”
“如此說來,”趙雲明白了,“那方士會的不只是些法術而已?”
“沒錯,這也是最要命的地方。”
達·芬奇用一口咖啡緩解乾渴,繼續說道。
“韋伯的計劃就是建立在法術對轟的基礎上,本來勝算很大。所以雲中君一定擁有能出乎韋伯意料的手段,還能將其置於死地。問題在於那是什麼。”
“武器。”
修瑪忽然平淡地說出一個詞。眾人都是一愣。
達·芬奇會意地點點頭。這個答案在修瑪口中格外有說服力。
“有道理,很有道理。雲中君的法術再怎麼二次元,應該也不會與孔明所知道的中國魔術基盤相差太多。以孔明的本事,肯定有應對之法。既然法術行不通……”
“就直接上武器砍。”刑部姬比劃著砍的動作,“魔法攻擊行不通,於是改用物理攻擊。”
這樣一說,其他人也覺得在理。雖然很難想象一個方士舞刀弄劍的樣子,而且聽起來好像和坐騎也不沾邊。
不管怎樣,今後面對雲中君時要提防一手武器了。
達·芬奇把這條內容留在關於雲中君的記錄裡,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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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燕青……這個就請閻王大人說吧。”
“嗯。本王在撿到手環的地方不遠,發現了燕青的殘存魔力。據此本王認為,他是遭到偷襲而死的。”
眾人又是一驚。
“這都能弄清?”戈爾德魯夫感覺自己好像少聽了一節課。
閻小羅自信地解釋道。
“當然。從者的靈基都具有某種行為傾向。比如過去未完成的事,做事的習慣,一直以來的願望等等。如果在這種傾向無法滿足的情況下消散,靈基的崩壞就會變得緩慢,殘存魔力也會留下很多,彷彿有所迷戀的鬼魂一般。以本王的身份,鑑定這魔力的含義並非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