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家,諸子百家中的大家。在三次元有文字記載的中國魔術史中,陰陽家的規模僅次於道家和儒家。秦滅六國後,道家衰落,儒家又遭秦始皇打壓,陰陽家迎來了鼎盛時期。
他們主攻“陰陽五行術”和“煉丹術”。五行就是金木水火土五大遁術,煉丹按照字面意思理解即可。
相比許多樂於保守自己秘密的魔術流派,陰陽家倒是個跟魔術以外的世界聯絡比較多的異類。最早的陰陽五行術就是為了推演自然變化而逐漸形成的,例如星宿,天氣,地理,作物生長等等。據說,在中國仍然泛用的農曆和二十四節氣就是從陰陽五行演變過來的。而中國人習慣將公曆稱作“陽曆”,將農曆稱作“陰曆”似乎也能印證這一點。
推演自然變化少不了利用魔術,五大遁術由此應運而生。但不知道是陰陽家自己對秘密保守不到位,還是說他們本身也借鑑了前人的成果。在春秋戰國之前就有人能夠使用一些遁術,之後會遁術卻不是陰陽家的人也有不少。
比如諸葛孔明。
不過相比這些,煉丹才是陰陽家的真正本領,甚至可以說獨一無二。只可惜到今天,丹藥的配方沒留下幾頁,但是關於這些丹藥功效的記載卻能堆滿一間圖書館,說得神乎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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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也可以解釋另一件事。
“那就是咱們遇到的傀儡兵。”韋伯說,“當時我也分析了,那恐怕是丹藥的作用。利用丹藥控制屍體,使其服從命令。”
聽韋伯說到這裡,刑部姬張著嘴欲言又止。因為當時是她先提出丹藥這種可能的。
不過公主還是憋了回去。她已經很久沒建言獻策了,漸漸又找回了曾經家裡蹲的感覺,開始重新習慣有話不說了。
達·芬奇頻頻點頭。
“這麼一來還真都連上了。也就是說,那個方士就是元兇,或者說元兇之一。”
“錯不了。”韋伯說,“傀儡兵也好,鬼災也好,他應該都脫不了干係吧?至於他的身份,暫時還不清楚。至少我不認為他是雲中君,或者被雲中君附身的擬似從者一類。雲中君應該只是他的別名,或者類似職務一樣的存在。”
“真是個奇怪的職務。”燕青說,“哪怕他起個像是入雲龍之類的名字我還好懂一些。”
“我能理解。”立香說,“就像日本有些家族和組織,不管誰成為首領都會用一個固定的名字稱呼那樣。”
“但這就沒法猜了。”韋伯皺眉道,“陰陽家的方士那麼多,天知道是哪個。如果他是二次元從者,說不定還是憑空編出來的。”
這的確是個麻煩事。從伍六七的描述看,雲中君顯然沒有使出全力,甚至只能說是露了一手而已。
但天子只派他和曹焱兵兩人去打閻小羅的村子,就說明這二人的本事絕不止屠個閻王的村莊那種程度。再加上少司命,此三人可能是天子身邊的王牌。
少司命的能力大致摸清了,曹焱兵的戰力和鎮魂將倒也好理解。然而這個雲中君還有什麼招數,目前判斷不出來。
這毫無疑問會影響襄陽之戰的部署。
氣氛變得有點沉悶。沉悶得讓戈爾德魯夫使勁抓著頭髮。
本來他就因為鬱悶,最近有些脫髮了。
“真是煩,這段時間簡直就沒好事。”
看他那樣子,凌琛本來想說說另一件事,又把嘴閉上了。
她回頭給韋伯使了個恰到好處的眼神。韋伯也是心領神會。
“凌琛小姐,你好像還有話說。”
“是的軍師。”凌琛笑著說,“其實還有個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不必賣官司,儘管說吧。什麼事?”
“是這樣。我家大王判斷,這個根源地有相當數量的百姓其實來自你們的世界。他們應該是被聖盃或者說蛇影改變了認知和記憶。”
說完,凌琛就看到韋伯只是點頭,達·芬奇有一點驚喜或者說是佩服的神色。
“你家大王還挺行的啊。”
“啊?這麼說……”
“我們早就知道了。”戈爾德魯夫抓頭髮的動作變成了捂臉,“所以我就說最近沒好事。我們連營救的方案都沒有!”
“關於這個,我家大王也說了……”
凌琛把閻小羅的另一番話說完。果不其然,迦勒底所有人都眼睛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