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制室裡一時沉默,戈爾德魯夫和達·芬奇都被幹無語了。兩人的表情十分精彩,雖然韋伯看不到。
他掏了掏耳朵。
“你說劉大人他……”
“逃走了。”張允重複了一遍。
“這個劉大人可是劉景升劉大人?”
“呃,除此以外,還能是哪個劉大人?”
韋伯的眼鏡差點從鼻樑上滑下來。他扶了一下。
這什麼情況?
那個把荊州視為自己一生基業,堅持自守,力保荊州不失的劉表,居然丟下荊州跑路了?
怎麼想怎麼奇怪啊。劉表在東漢末年的群雄中雖然不算特別優秀,那也是頗有人望的一方諸侯。而且他和劉備一樣是漢室宗親,對曹操恨之入骨。
可以說,泛人類史的曹操就是因為得知劉表命不久矣,才下令攻取荊州的。因為他也不想跟劉表正面硬碰。遊戲裡雖然會有出入,但劉表的影響力是不會變的。
你看趙雲那驚訝的表情。他身邊的修庵雖然也有些吃驚,但還不至於驚掉下巴。
立香問道。
“劉大人為何逃走?難道荊州也和益州揚州一樣,有鬼災?”
“此事,還請到堂內細說。”
於是蔡瑁張允將眾人引入大堂,叫兵士們在外面看著。沒有急事不要放人進來。
這才回答。
“九郡之內並無大事,兵馬錢糧也十分充足。只是劉大人……說來慚愧,很是懼怕曹操。原本以為西有西涼益州,東有徐州江東。互為照應,便可無憂。”
“怎奈西涼被破,”張允說,“益州江東又起鬼災。各地不得安寧,大人也心生膽怯。半月前,得知曹軍攻入徐州,大人就帶上家眷,連夜出逃了。”
真行,韋伯心想。這劉表跟陶謙一樣與泛人類史有很大出入,雖說是反向出入。
話說現在天下到處都亂,他又能逃到哪裡去呢?南蠻嗎?
韋伯搖搖頭。
“如今府內是何人管事?”
“是在下與張將軍代勞。”蔡瑁說,“我等本在江陵駐守,十日前因事到襄陽,方知大人已走數日。無奈之下,我二人只能暫時接管荊州事務。”
“知道大人逃走的,”張允說,“只有軍中部分將官與府衙兵士。此事遲早會敗露。”
“既如此。”
韋伯推了推眼鏡。
“二位將軍為何不一走了之?劉大人不在,二位也沒有繼續留下的理由吧?”
聽了這話,蔡瑁立刻板起了臉。
“我等是大人部將,更是朝廷將領!如今曹操專權,挾持天子。我等當與曹賊血戰到底!怎能棄荊州而去?”
韋伯連忙笑道。
“將軍決心,令人欽佩。是我失言了。”
“先生不必自責。”張允說,“還未請教,陶大人怎樣了?”
這回輪到立香他們面有難色了。互相看了看,還是讓韋伯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