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庵一甩頭,有些警惕地望著阿星。
“是的。”
“你認為自己做得沒錯?”
“沒有錯,我應該如此。”
阿星笑著點頭。
“那就好。你也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如果你認為自己有貫徹到底決心,那就堅持下去吧。”
燕兒連連搖頭。
“阿星哥,怎麼連你也說這話?”
“人活一世,總是會想把什麼事情堅持到底的,哪怕在旁人眼裡很費解。因為這是人曾經活過的證明。”
“可是……唉。”
“哈哈,沒關係。總之修庵已是勸不動了。所以你也留下吧,燕兒。再怎麼說,你得照顧他不是?”
但是燕兒沉默一陣,慢慢轉過身去。
走到阿星身後。
“你剛才說人總是想把什麼堅持到底是吧,阿星哥?”
“呃,是……”
“那我要堅持的事也決定了。”
燕兒背對著修庵。
“若你執意如此,修庵。我們就在此分別吧。”
“這樣好嗎燕兒?”
阿星還想再勸兩句,燕兒卻是頭也不回。
“無妨。相依為命只是我的一廂情願。即使我和修庵生活在一起,心裡想的也不是同一件事。你去吧,修庵。”
“燕兒姐……”
真從燕兒嘴裡聽到這話,修庵卻有些邁不動步。
嘴一張一合,想說點什麼,但出不了聲。
反倒滴進去不少眼淚。他用力抹了下眼睛。
深鞠一躬。
“……保重!”
逃也似的跑回城裡去了。直到他消失在街角,燕兒也沒回頭看一眼。
同樣是用力抹了下眼睛,跟著阿星出城去了。
就在姐弟倆告別的時候,陶謙家中會客廳內。
“嚯。”
當立香和韋伯加上達·芬奇和戈爾德魯夫,四個人把對趙雲修庵說的話重新說了一遍後,陶謙就用了這個語氣詞來表達他的態度。
有驚訝,但不多。
將坐席邊上的茶杯捧起,抿上一口。
“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