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老師。”
“怎麼,你還在迦勒底嗎?我記得之前不是為了應對協會的審查,把所有從者都遣散了嗎?”
說這些的時候,韋伯的目光很自然地移到手環的達·芬奇影像上。
達·芬奇苦笑道。
“可能的話,我們也想讓藤丸君帶著一大筆錢離開迦勒底。但是情況不允許呀。”
韋伯又抽了一口。
“竟然逼得迦勒底重新起用從者,看來是堪比人理燒卻的災難啊。”
“比那個可嚴重多了。是吧,新所長?”
達·芬奇說著,無情鐵手抓住了想走的戈爾德魯夫,讓他的臉露出來。
韋伯一瞧。
“嗯?你是……穆吉克家族的……”
戈爾德魯夫掙開達·芬奇的手,滿面愁容。
“你果然認識我啊……”
“算是吧。只不過你並非我認識的那個人。”
“我知道。我也是好好看過迦勒底從者記錄的。”
忘了說了。埃爾梅羅是時鐘塔十二家族中的一個,但韋伯並非埃爾梅羅家族的人。他使用這個稱謂有些自己的原因。
另外,他所在的時鐘塔也並非這個世界的時鐘塔,你理解為平行的三次元世界就好。當然那個世界也有穆吉克家族,甚至還有同樣名叫戈爾德魯夫·穆吉克的男人。
而這邊的世界也有等同於韋伯的存在。即便不是同一個人,依然能讓戈爾德魯夫胃疼。
你問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怎麼知道,找唯一神問去。
“這就是我們當下的狀況了。”
端起所長的威嚴,戈爾德魯夫把過去發生的事,從蛇影出現到現在藏身於亞空間說了一通。
韋伯的雪茄抽沒了一根。他的表情淡定到就像在聽故事。
期間還打量了幾眼修瑪,也沒有露出奇怪的樣子。
“原來如此。”
稍作思考,他說道。
“情況我已經掌握了。這麼看,我被召喚出來確實是怪事。”
“是啊。”達·芬奇也說道,“雖然並非沒有先例,但還是挺奇怪的。”
“那麼照葦名那時的情況推測,說不定這裡與三國有關吧?”
“三國?中國東漢末年嗎?”
“嗯。聯絡到諸葛孔明,這裡大機率是那個時代。如果聯絡的是我,那麼進入《大戰略》世界的可能性會比較高吧?”
這話提醒了達·芬奇。韋伯特別喜歡戰旗和策略遊戲,《大戰略》系列是他的最愛。某種意義上和巴御前是不同型別的遊戲宅,但也是個有二次元屬性的人。
如果這個世界也有三國遊戲的元素,那韋伯被召喚就是必然。
既然如此。
“來驗證一下吧,正好地形也勘察完畢了。”
調整好雷達,達·芬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