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十幾秒的時間,大家就熱烈交流了一番,算是打了個招呼。
由此,每人心中都有了自己的目標。戰場出現了對峙的空氣。
“可惡!”
終於從霜之哀傷中掙脫的尼祿感覺手都要凍僵了。她更用力地握劍,讓雙手重新熱起來。
“喂,那個作家!餘准許你獻上作品!快乾活!”
“你把作家當什麼了啊?又不是街頭賣唱的搞笑藝人!”
安徒生抱怨著,躲在衛宮身後。他最討厭的就是催稿。換做平時,他會把催稿的人懟到再也不敢登門。
但今天可以破個例,形勢確實不容樂觀。
“罷了。雖說沒有一丁點能激起創作慾望的好梗,不過作為觀察物件來說,姑且還有些可取之處。”
毒舌的作家一邊碎碎念,一邊亮出他那空白的書,羽毛的筆。
“那就寫一點吧!名字就是……”
二者隨著他的魔力逐漸升空。羽毛筆彷彿被靈巧的手握著,在書頁前搖擺。<arcebens為你撰寫的故事)!”
書頁發出如天空般湛藍的眼色。一瞬間,某種概念的“作品”,或者說安徒生的寶具就完成了。
以他的觀察視角,藝術理念,為一個人臨時寫下作品,強化其形象。
用從者的話說就是,能大幅提升同伴的身體能力。
同樣的湛藍出現在每個三次元從者身上。眾人無不精神一振,充滿力量。
本是大概五五開的戰鬥,看來要變成一邊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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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厄斯托拉只是看著,觀察著。
“哇,對面幹勁十足了哎,御主。”
ruer也躲在厄斯托拉身後。貓著腰,手搭涼棚,望來望去,又用小女孩給父親告狀的語氣說著。
厄斯托拉冷笑道。
“這不是正好嗎?”
“嘻嘻,確實呢。”
“ruer,給他們整個活。”
“是啊。那麼……”
隨著厄斯托拉的命令,ruer一點點直起身子,活像伸懶腰的貓。
左手託右臂,右手蓋住臉,只露一隻眼。
發出御姐範拉滿的聲音。
“……就讓這些所謂的勇士,體驗一下什麼叫絕望吧。”
說著,ruer身上就迸發出某種怪異的,似乎是黑白相間的魔光。
呼——
與此同時,同樣的魔光在所有三次元從者身上也出現了。
它“吃掉”了安徒生寶具的湛藍色,像霧霾一樣裹在身上。
“怎麼回事?”
剛剛還精神振奮的衛宮,忽然感到身體變重,體力下降,如同是人餓著肚子的狀態。說白了就是虛了。
不止是他,所有三次元從者全是如此。
“哼,真走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