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薩斯只是想找個參考。父親說過,王的心中應該記住一座城鎮理想的樣子,然後時刻督促自己朝這個方向努力。所以他想知道阿爾託莉雅心中所想。
然而騎士王現出有些遺憾的表情。
“我,說不好。”
“怎講?”
“因為,我從來沒有像這樣好好看過我的國家。”
說完,阿爾託莉雅尷尬地笑了笑。
“是不是讓你失望了?”
阿爾薩斯搖頭。
“不會,我能理解。而且以不列顛的境遇,能逆天改命的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恕我直言,雖然你的願望是重新選王,但就算換了別人,恐怕也無濟於事。”
這樣的安慰話阿爾託莉雅聽了不止一次,每次她都會面無表情地回答。
“也許吧,但至少會比我好一些。”
“好一些是指他會在城市裡巡邏?”
“哈哈,說不定是那樣。畢竟,生前我的確沒有機會這樣在城鎮裡走走。如果我離開王城,那就是踏上了征途。”
“而現在你有的是機會。我正要去南邊的大橋看看,如果你想欣賞洛丹倫的城鎮,就讓我帶個路吧。”
“有勞了。”
於是兩人一同往南去了。阿爾薩斯還有很多事想跟阿爾託莉雅討論。
毫無疑問,這位騎士王就是自己想要找的榜樣。
“聽話,讓我看看。”
某個旅店的後院,立香站在哀木涕面前這樣說。牛頭人戰士左邊是惠惠,右邊是修瑪。
逃無可逃,他扭捏地搓著小手。
“可,可是,俺真的不知道俺有啥算寶具的東西。”
“從者不都有寶具嗎?”立香抱著胳膊,“或者應該說,因為有寶具所以才叫從者。”
“那俺不當從者行不行?”
“這玩意兒哪有說不當就不當的?”
“不過也確實有特別的從者,”達·芬奇說,“出於某些原因用不出寶具或者忘了寶具。”
“我可不覺得這牛犢子特別。”修瑪歪歪頭。
“那麼還是問問小刑有何見解吧。”
問題扔給了刑部姬。公主舔了舔手裡的棒棒糖又塞進嘴裡。
“既然是戰士,技能肯定和遊戲裡的戰士相似啦。哀木涕算防戰,武器是國王護衛者,所以版本是外域。比較接近寶具的……大概是盾牆?哀木涕應該會吧?”
“會倒是會啦……”
“那就用用看。”立香說,他挺想知道那面比自己的臉大不了多少的盾牌怎麼變成牆。
哀木涕嘆著氣。
“唉,好吧。真是的。俺又不是觀賞動物……”
“這傢伙真囉嗦。”惠惠嘟著嘴說,“要不等他準備好那個什麼盾牆以後,讓我來一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