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提嗎？”秦莫晗輕輕地捏著顏玉的耳垂，“你給我講講你們的故事吧……我看到你的床頭有她的照片，她以前經常來這裡嗎？”
秦莫晗這回不再嬉笑了，她認真地仰頭看著顏玉，見男人眉心微微的蹙起，她伸手去撫了撫，“跟我講講你們的故事，你調查我調查的一清二楚了，可是我對你還什麼都不瞭解，然後你還不主動給我說你的事情，我要怎麼才能知道你呢？”
顏玉攬著女人的肩膀，一眼不髮帶著秦莫晗除了廚房直奔他的臥室去了。
將女人按坐在床上，他從床頭櫃上一把撈過上面的相框，遞給秦莫晗，“這個交給你了。”
秦莫晗猶豫的結果相框，看看相片裡那個眼熟的人，又看看顏玉，“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怎麼認識的嗎？顏玉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女人的這個問題，而是坦白說：“我們兩個曾經在這個房子裡一起住過兩個月……”
他成功的看到女人瞪大眼睛，蹙著兩簇彎眉望著他，他輕輕笑了下，伸手揉了揉女人的發心，這才回答了秦莫晗剛剛問的問題，“我們高中是同班同學，高一下學期暑假的時候，因為成績差，就被老爸老媽安排到了上海這裡找了個老師補習功課，正好那年暑假她出來旅遊，她一聽說我在上海有固定的住所，就問我方不方便讓她來蹭住，那時候我們還只是很好的朋友，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那年的暑假……顏玉想著輕輕地笑了起來，他活了二十年，沒少做過蠢事兒，不過那年讓莫涵住到他家應該是他有生以來做過最蠢的一件事了……
“只是好朋友？”秦莫晗眯著眼問了一聲。
顏玉轉了轉眼珠，輕聲的笑了出來，“就你聰明……”他一把將秦莫晗摟在懷裡接著說：“我不知道她是什麼心思，不過我確實不是單純的只把她當朋友……”
秦莫晗一臉露出了一臉果然如此的笑容，緩緩地晃著腦袋，看著顏玉故意的開始嘆氣。
嘆的顏玉有些不好意思，他笑著伸手去捂女人的嘴，“還讓不讓我說了？”
秦莫晗挑挑眉，扯掉男人的手，她也跟著笑，“行行行，你說！你說吧！”
被秦莫晗這一打斷，他一下子忘了該從哪開始說，坐在那愣了那麼一會兒才接著說：“本來只是旅遊，應該是來上海玩幾天就走的，但是正好我請的老師每天都來上課，她沒事的時候跟我聽了幾節課，她覺得這個老師講的不錯，所以跟她父母說了一聲，她直接不去旅遊，就在我這住下，跟我一起上課了。”
“然後她就對你日久生情，然後你們就在一起了？”秦莫晗笑著問。
顏玉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那天中午吃完飯，她突然就問我，是不是喜歡她，我剛開始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就愣愣的點頭，然後就不太好意思的一直悶頭吃飯，她就在那看著我然後一直笑。後來飯都吃完了，我一下子那叫什麼？靈光一閃嗎？就問她是不是也喜歡我，後來我們就順理成章的在一塊了……”
順理成章？秦莫晗抿了下嘴，她有些不太喜歡這個詞，什麼叫做順理成章？
她捏著男人的食指指節，問：“所以那時候你是一頓三餐的做飯給她吃了？”
“嗯，我們早上一般不吃早餐，早上一起床，老師就差不多該來了，等老師上完上午的課，我們倆再吃午飯，然後下午兩點老師會準時來，等到五點下了課，我們在做晚飯，那時候我還不會這麼多花樣呢！每天就是各樣的麵條，炒的煮的燉的，麻辣燙，火鍋，土豆粉，各種的小吃多一點，正餐一般沒有……”
她似乎能想象到那樣一副場景的……秦莫晗斂眸，突然有些羨慕那個不知名的女孩子，那個夏天他們一定過得很開心……
“這裡只有你們兩個人，你們就沒做點兒什麼出格的事情？”不知道怎麼的，她心裡突然一酸，不好的想法像是藤蔓一下子纏住了她的思想，這一句話幾乎是不經大腦的脫口而出。
顏玉聽到秦莫晗的話，安靜了有一會兒，才無奈的笑著搖搖頭，“那個時候膽子小，哪敢做什麼？”
“那你的初吻……”秦莫晗使勁兒的扯著顏玉的指節開口。
秦莫晗這一問讓顏玉的話一下子嗆在了嗓子裡，他猛地咳嗽了幾聲，然後小心翼翼的看向秦莫晗，“親愛的，咱們說說就行了啊！你可不能翻舊賬跟我生氣……”
秦莫晗意識到什麼，扔下了顏玉的手，別開臉言不由衷的說：“我不生氣……所以你的初吻給了她嗎？”
顏玉“嘿嘿”一笑，把女人往懷裡使勁兒的揉了揉，“我的初吻啊！早在我小不大點兒時候，被一個兇巴巴的小女生奪去了……所以我的初吻沒給她……”
小不大點兒的時候……秦莫晗從顏玉的懷裡抬起頭來，“伸舌頭的那種？”
伸……什麼？顏玉扶額，覺得這話題似乎有些偏了軌道，而且還多了一絲——嗯，猥瑣的味道。
“親愛的……”顏玉無奈的輕喚。
“嗯？”秦莫晗應聲，歪著個腦袋不死心的接著問：“是伸舌頭的那種嗎？你那麼小的時候就那麼幹了？”
顏玉沒回答，只是問：“那你的初吻呢？給誰了？”
秦莫晗一轉眸，聲音有些低，“你要是這麼問，我的初吻好像也是小時候給了一個小弟弟，伸舌頭的那種……”
顏玉聽了就笑，勾了勾女人的鼻子，“我的故事講完了，你還滿意嗎？”
秦莫晗搖頭，“你還沒說她為什麼後來執意要出國呢？”
是了，他的事情還沒講完……顏玉舔了下嘴巴，接著說：“行，我給你說說，其實我們倆的感情最好時候就是在那個暑假，開學我們就上高二了，文理分半我選了理科，她本來是想選文科的，但是因為我選了理，她沒能勸動我跟她一起去文科班，所以她就跟我一起選了理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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