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思遠被顏玉的一通機關槍打的滅了火，這下子也不狡辯了，吱吱嗚嗚了半天，長吁短嘆了好幾聲，才鬧得委屈巴巴的問：“兄弟，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
顏玉沒吭聲，孔思遠自己就洩了氣了，哀嚎了起來，“可是我都答應人家了，你這不是讓我為難嗎？小玉子，能不能商量商量……”
“還有別的事兒嗎？沒有我掛了啊……”顏玉目光瞟到身邊一臉狐疑的女人，朝著女人溫柔的一笑，對著電話好聲好氣的，可是最後的那個語調卻多少能聽出來有些不耐煩了。
孔思遠趁著顏玉還沒掛電話的功夫，趕緊‘哎哎哎’了幾聲，“行行行，我說正經的，你不是讓我問思澤關於ar技術的事情嗎？我幫你打聽清楚了，就目前來看國內最有名的做ar的要數上海的一個叫做木匙的集團，他們公司是轉門做軟體的，不過聽說他們的技術不外賣，他們本身也做遊戲領域的專案，所以我覺得你要是跟他們談，最有可能的是他們買斷你的遊戲……”
說話孔思遠頓了頓，看了一眼桌面上翻開的記事本才接著說：“所以思澤的意思是要是可以，你們其實是可以合作的，這樣你們可以互利共贏，他的願意是說他們的技術雖然不過關，不過你們合作以後，你們可以找工程師在完善一下技術……”
聽著顏玉‘嗯’了一聲，孔思遠有些想不明白的問：“玉子，這事兒你怎麼不自己去問思澤？”
“我之前跟他聊過，他小子一天藏著掖著的……也就你能套出他兩句真話，行了不說這個了。對了，我在叮囑你一句啊！那個誰要是再找你，你就說沒見過我，找不到我就完了……”顧忌到秦莫晗在身邊，顏玉委婉的避開了那個人的名字。
孔思遠一點就透，為難的又哎呦了好幾聲，酸的顏玉有些牙疼，直接掛了電話，決定不理這個牆頭草。
見顏玉掛了電話，秦莫晗側臉盯著顏玉眨眼，看的顏玉有些發矇，就問“怎麼這麼看著我？”
“我在想……是什麼人能讓你這麼煩他？”秦莫晗盯著顏玉傻笑。
顏玉抬了手遮了遮眼睛，知道這話題避無可避了，索性開始自己坦白，“我那個前女友，你知道吧？她從國外回來了，你記得嗎？去年我跟你說過我們要同學聚會的事情，就是她組織的，這不才半年又要組織什麼同學聚會……”
秦莫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再回眸就一臉的賊笑，“她是回來找事情的對吧？”
這個鬼靈精……顏玉被逗笑了，回手曲著指頭彈了一下女人的額頭，用下巴點了點了車外的方向，“趕緊下車吧！我看你是不餓了？”
秦莫晗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盯著顏玉看了好半天，就在顏玉以為她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秦莫晗卻一轉頭接了安全帶，推門下車了。
顏玉看著秦莫晗的背影啞然失笑，默默地搖搖頭，跟著下了車。
秦莫晗站在路邊看看眼前的公寓樓，又回頭看看剛從車裡下來的男人，禁不住揚了揚眉，“不是說吃飯嗎？這裡哪裡有餐館兒？”
顏玉笑著上前一把摟住了女人的肩膀，“跟我走吧！又不能帶丟你是不是？”
話是這麼說沒錯，只是……
顏玉熟練地開門，進屋，放下了包，直接去了廚房，一系列的動作自然的好像他就住在這裡一樣……
就住在這裡？秦莫晗張張嘴，倚在廚房的牆壁上，手指胡亂的比劃著，“這裡……你的房產？”
聽著女人吭吭哧哧的問話，顏玉輕笑著衝著女人點點頭，“我上高一的時候，有一陣子成績特別差，我爸媽聽說這裡有一個特別好的老師，就在暑假的時候給我找了那個老師補課，把我送來了上海，這房子就是那年買的，上次來本來想把這裡留給你住的，可是春節回去忙著忙著就忙忘了，以後這裡就交給你了……”
“上高中的時候？”秦莫晗伸著手指在一旁的桌子上抹了一下，看著自己乾乾淨淨的手指頭，她微微斂眸，“可這裡這麼幹淨……”
“我來之前找人清理過……”顏玉笑眯眯的回頭看了一眼，這才繼續手裡的活。
秦莫晗微微的點頭，想接著剛剛在車裡的話題說下去，可是還沒開口，門鈴聲卻響了起來……
秦莫晗狐疑的看了一眼顏玉，之間顏玉臉色有些不太好，她迷迷糊糊的轉了轉眼，“是誰啊？你約了人嗎？”
顏玉撓了下頭，不太自然的笑了一下，“你幫我把菜洗出來好不好？我出去看看？”
“為什麼讓我洗，這些事情不都是你的嗎？”秦莫晗笑著問，話雖然這麼說，但她還是接過了顏玉手裡剛剛從口袋裡拿出來的西紅柿，走到了水龍頭前面，開了水。
“都是我的事情，那能麻煩一下親愛的嗎？我這不是有事兒要忙嗎？”
聽了顏玉的話，秦莫晗笑睨了他一眼，一邊忙著手裡的事情一邊說：“去吧去吧……”
顏玉扭頭出了廚房，走到玄關處，透過防盜門的貓眼朝門外看了看，看到那熟悉的身影，他緊緊皺了眉頭，回身拿了鑰匙開門出了屋子回手又把門帶上了。
“你來做什麼？”
莫涵看著眼前不苟言笑的男人，自嘲的笑了下，“怎麼？我不能來找你嗎？”
“不說話？你不請我進去坐坐嗎？”莫涵看著擋在房門前的顏玉，微微的側了身子就要去開門。
“算了吧……我覺得沒什麼必要。我以為我的話說得夠明白了，可是沒想到你是越活越回去了，這麼明白的話都聽不懂了。”顏玉冷笑，什麼好修養好脾氣一下子丟到了九霄雲外，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房門，又重新看向眼前的人，“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顏玉！我想怎麼樣你不知道嗎？這半年以來我打電話你不接，我去你家永遠找不到人，今天要不是我打聽到你來上海，我還堵不到你的人，我到底怎麼你了？值得你像是躲瘟疫一樣躲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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