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聲不斷響起，天地間，像是一尊神靈在敲擊悶鼓，發出震天的聲音。
秦羽面容平靜，一拳又一拳，與龍象老祖正面對轟，毫不退縮，十多拳之後，龍象老祖猛地噴出一口鮮血，龐大的身軀再度倒飛出去。
這一次，他沒有再衝回來，氣息迅速萎靡下去。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麼會比我強？”
龍象老祖眸子猩紅，佈滿血絲，死死盯著秦羽，口頭喃喃說道。
他不相信，數百年的修煉，還比不上一個毛頭小子。
羅天德和寇震臉色陰沉。
此來空陽城，是要一舉鎮壓吳家，萬萬沒想到，居然跳出來一頭攔路虎。
實力如此強悍，輕易就鎮壓了龍象老祖。
要知道，即便是他們對上龍象老祖，都不可能勝的如此輕鬆利落。
吳開山等人則是喜出望外。
原本以為，秦羽就算修為再厲害，頂多是元嬰來祖，不可能擋得住三大宗門。
他之所以敢提出幫吳家，靠的可能是身後的勢力。
但現在看來，吳開山大錯而特錯，這人本身就是一個深藏不漏的強者。
“我說你走了邪魔外道，並不是要指責你什麼，只是告訴你一件事實而已！”
“你錘鍊肉體的方法走了偏門，所以身軀會越來越高大，如果我沒看錯，你的體內還糅合了部分妖獸的血液吧？”
秦羽掃了一眼龍象老祖。
肉身修煉者，淬鍊本身，煉的是血肉精華。
身軀龐大，是因為無法消化自身能量，導致肉身膨脹，能量一旦分散，肉身定然精進緩慢。
“妖獸的身軀本就比人類更加強壯，我向妖獸學習難道有錯嗎？”
龍象老祖臉色陰晴不定，沉聲說道。
“學我者生，似我者死！”
“妖獸的肉身固然強悍，學無不克，但你吞噬煉化妖獸血液，並沒能完全淬鍊精華，反而是壯大肉身，讓身軀妖獸化。”
“血液不純，能量分散，你的修為只會越來越退步。”
秦羽搖頭說道。
上一世，他見過一名強者，融合萬獸血液，修煉出最強肉身攻擊，一擊無敵。
那是真正的融萬獸之長！
龍象老祖走的是融合流，但只看到了虛幻的表面，並沒明白肉身修煉真正的精髓。
“可是，我已經沒有了方向。”龍象老祖咬牙道，“我也不想這樣，但若不這樣做，我會比現在更弱！”
“這就是一個取捨問題了！”秦羽淡淡道，“是犧牲長遠的好處，還是犧牲現在的好處！”
“長遠？誰能知道能走多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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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象老祖道苦澀說道。
“無論是靈氣修煉者，亦或是肉身修煉者，歸根到底，修煉的都是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