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燕驚寒陡變的臉色,陸東青嘆息說道。
“什麼!他真是宗師!”
燕驚寒終於變了臉色,失聲尖叫道。
“如假包換的少年宗師,剛滿十八歲的武道宗師!”
顏良重重點頭。
即便,有了這種懷疑,燕驚寒仍是不敢相信,那人才十八歲,居然就是武道宗師。
大廳裡,陷入長久的沉寂之中。
“他是什麼背景,清楚了嗎?”
良久之後,燕驚寒幽幽問道。
“據他所說,他的師父是一位世外高人,已經去世了。”
顏良回答道。
“他是什麼意思?”
燕驚寒再次問道。
一尊武道宗師,連燕家都要鄭重以待。
“他決心要保傾城小姐,沒有提出任何交換條件。”
“不過,秦宗師希望我們能保守他身份的秘密,我和東青已經應允他,還請家主守口如瓶。”
顏良先是搖搖頭,接著說道。
“我知道了,兩位大師來回奔波,應該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燕驚寒重重吐出一口濁氣,說道。
“告辭!”
顏良和陸東青離開大廳。
他們沒有提醒燕驚寒,燕驚寒能坐上燕家家主的位置,自然是見風使舵,深謀遠慮。
想來,他會作出取捨。
自兩人走後,燕驚寒就一直坐著,彷彿雕像一般。
明叔和管家等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不知過了多久,燕驚寒猛地端起桌上的茶杯,重重摔在地上,茶水、碎瓷片四散飛濺。
明叔眼皮微跳,這套茶具是燕驚寒最珍愛的茶具之一,出自清代官窯,價值數十萬。
這一摔,數十萬就這麼沒了。
“逆女!逆女!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饒是以燕驚寒的心性,都忍不住破口大罵。
“退下!”
見狀,明叔急忙退到門口,把僕人全都呵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