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學冷冷笑道:“嘴上無毛,辦事不牢,有何招式,儘管放馬過來便是。”
蔡老虎哼了一聲道:“我不想與你這瘋子糾纏。”轉頭看向夏清兒道:“清兒,跟我走吧。”
夏清兒身子縮了縮,看了一眼喻學冷,忽然堅定道:“時間還未到,我為何要跟你走。”
喻學學回頭看了一眼,眼中露出讚許的笑意。
此話一出,蔡老虎先是一愣,他不明白一向溫順得如同小羊一般的夏清兒竟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怔了怔,不怒放笑道:“好,我就等你到今晚,我就不信你這張破畫,能賣三百兩銀子,要是到晚上還是籌不夠錢,你就得無怨無悔,甘心做我蔡老虎的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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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聽喻學冷緩緩道:“不必等到晚上了,三百兩,這幅畫,我買了。”
夏青兒一驚,叫道:“喻大哥,你。”
喻學冷微微一笑道:“錢財本是身外物,何必放在心上,記住,夢想,不管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棄,今日,你找回了勇氣,我很高興。”
夏清兒一瞬間感動得熱淚盈眶,只是不住的點頭,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喻學冷,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笑,似乎一瞬間,身邊所有的東西,都消失了,就只剩下他們兩人,在靜靜地看著,靜靜地享受著,靜靜地感覺著心中那種微妙的感覺。
蔡老虎見有人竟為其出頭,厲聲喝道:“小子,你,你,你。”‘你’了半天,卻一句話也說不來。
喻學冷隨手從懷中撈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扔了過去,冷冷道:“滾。”
蔡老虎此時哪還忍得住,大喝道:“上。”
那五名家丁立時衝了上去,喻學冷眉頭一皺,霍然回頭,全身驟然散發出一股凌厲無匹的殺氣。
那五名家丁心中莫名一寒,生生止住了衝上去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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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如此,蔡老虎心下更怒,大罵道:“笨蛋,飯桶,上啊,打死他,快點打死他。”
那五名家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腳步又慢慢向前挪去。
正在此時,忽聽遠處一個洪亮的聲音叫道:“住手。”
眾人不由循聲看去,只見遠處正行來一個五十來歲的老者,衣著華貴,步履輕快,雙眉斜飛入鬢,兩眼炯炯有神,兩邊太陽穴高高凸起,面容繃緊,不怒而威。
卻聽旁邊的攤主叫道:“蔡莊主來了。”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蔡家莊莊主蔡春雷。
陡見蔡春雷突然到來,蔡老虎心中又驚又疑又慌:“我爹來幹什麼。”
那五名家丁陡見莊主到來,頓時暗暗送了一口氣,擦擦頭上的冷汗,默默地退回到蔡老虎身邊。
蔡春雷來勢極快,幾個錯步間,便已來到眾人身前,先是看了一眼蔡老虎,厲聲道:“胡鬧,還不滾回家去。”
蔡老虎一愣,怔道:“爹,這。”
蔡春雷怒道:“住口,你還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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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老虎從未被這邊疾言厲色過,當下也不敢再開口,諾諾的點了點頭。
蔡春雷轉而看向喻學冷,雙手抱拳道:“犬子少不更事,多有得罪之處,還望少俠恕罪。”簡單的一句話,簡單的一抱拳,一股暗勁卻已從那寬大的袖袍中,直向兩人身前的那幅畫拂去。
暗勁力才出,喻學冷便已感覺到,當下若無其事的蹲下身來,右手輕輕一拂,便將那股暗勁拂去,口中淡淡道:“蔡莊主不必客氣,只是請蔡莊主勿要嚴加管教,倘若下次再撞在我手上,就沒有這般善罷甘休。”
蔡春雷臉色微微一變,含笑道:“是,是,是。”此時,他想將雙手放下。
而此時,喻學冷忽然開始卷畫,邊卷邊到:“債已還清,畫已賣完,清兒,我們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