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經過幾個月的折騰,已經是疲憊不堪,正想找一個地方休息。
三人對視一眼,那書生點頭道“那恭敬就不如從命了。”緊跟其後。
四人往街頭慢慢行去,穿過街頭,轉向一條馬路,沿著馬路走了半個時辰,東方已是花白。
那人還是默不作聲,一邊喝酒,一邊帶路,三大奇才雖是心裡一片茫然,但時至今日,已無退路,只得默默的跟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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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馬路的前面出現了一個岔路,那人從馬路左邊直上。
此時天色已經是早晨,一縷陽光直射入林中。
三大奇才才直自己此時身在一個山林之中,沿山路走了兩個時辰,來至山頂,見山頂上竟有一座浮橋,浮橋上有四根鐵鏈相連,從這邊山頭直接連線到那邊山頂,中間搭著木板,浮橋下面霧氣瀰漫,一看便深不見底,掉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風輕輕的吹動,浮橋便在空中左右搖擺。
只見那人對浮橋竟然視而不見,大踏步地走上浮橋,三個奇才也只能跟上,那人踏上木板上,木板不時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可那虯髯大漢腳才踏上,木板竟吱呀作響,走至中間,突然那人一躍而起,在鐵鏈上輕輕一點,借彈力直飛出去,要至盡頭時,在空中一個倒翻身,然後穩穩落在地上,繼而往嘴裡喝著酒,然後靜靜的看著三人。
三人一看這身手,奇才在心裡暗暗心驚不已,此人輕功如此了得,也只得慢慢向前走去,木板扎扎作響。
那人突然說話了:“將內力系於全身遍處,減去雙腳對木板得壓力,再慢慢走過來。”
三人聽這麼一說,將內力系於全身遍處後,才慢慢向前走。
果然,木板的扎扎聲竟然不再響動,片刻,三人走到盡頭,轉頭看那浮橋,都是暗暗心驚不已。
那人往嘴裡灌了一口酒,沿山路走上前去,三人緊跟約莫走了半個時辰,來到山頂,山頂上有一間木屋,周圍遍草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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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進入茅屋之中,見裡面設施簡陋,只有一張床和幾個板凳,一張桌子上放著幾個茶杯,牆上掛著斗笠和蓑衣。
那人淡淡說道:“坐。”
三人坐在桌前,那人轉頭走向旁邊的另外一間房,不一會兒,從裡面端出一些小菜和一罈女兒紅,放在桌上。
那人將大碗放在桌上,開啟酒罈,芳香撲鼻。
那虯髯大漢說道:“好酒。”
那人將酒碗加滿,四人端起酒碗,一聲幹。
一碗酒頓時一飲而盡,四人連喝三碗,那虯髯大漢先說道:“我們現在已經是朋友了,可還不知道閣下的尊姓大名?”
那人搖頭道:“在下”卻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端起碗裡的酒一飲而盡,又嘆了口氣。
那虯髯大漢說道:“既然我們現在是朋友了,就不該有什麼隔閡,隱瞞什麼事情,是不是?閣下還是不想交我們這樣的朋友,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連名字都不敢告訴我們。”
那人又喝了一碗酒,說道:”朋友之間是不該有什麼隱瞞。”接著說道:“在下高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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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聽高仁二字,都齊聲驚道:“原來是高大俠,失敬,失敬。我叫徐刀,那書生叫鐵扇,最小的那個小童。”
原來這給非常喜歡喝酒的人就是高仁,難怪他不想提及自己的姓名,因為他只要一提及自己的名字,就會想起那慘厲的一戰,那慘烈的一幕幕,此時他眼睛已經泛紅,見三人互保姓名,高仁微微笑道:“三大奇才名滿江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徐刀答道:“不敢當,不敢當,只是江湖上的無名小卒而已,比起高大俠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高仁笑道:“既然大家現在是朋友了,以後就不要用大俠二字,叫我名字就行,叫我酒鬼就行了,來,喝酒。”說完,四人又喝了碗酒,可四人卻沒有絲毫醉意。
此時天色已到黃昏,高仁從牆上拿出一把弓箭,對三人說道:“走,咱們去打獵去。”說完,大笑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