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玲唉聲嘆氣,搖了搖頭,心道:“你左一句妓女,又一句妓女,可謂極盡侮辱,他們要是敢搭話,那才真叫是奇了怪了,要是不小心被認為是你的同夥,那豈不是要死無葬身之地。”
卻聽高仁又道:“我見眾人一句話也不說,心中不由大為奇怪,便叫道:你們一個個傻不隆冬的看著老子幹什麼,不會是看上老子了吧。”
聽得此話,丁玲玲差點沒一下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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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仁說道:“我見眾人還是沒什麼反應,便又叫道:“你們一個個不上去嫖妓,都傻站著幹嘛,莫非是上面正忙得很,這哪裡來的妓女,忒也轟動了吧,天下間還有這等厲害的妓女,一天就他奶奶的能接這麼多客人,這未免也他奶奶的賺錢了吧,我說完這句話,便聽得嗖地一聲。”
丁玲玲吃了一驚道:“怎麼回事?可是他們出手了?”
高仁想了想道:“也算是,也算不是吧。”
丁玲玲疑惑道:“是便是,不是便是不是,什麼叫做算是?”
高仁緩緩道:“說是呢,是的確他們出手了,說不是呢,因為潑下來的,只是一杯水酒。”
丁玲玲愕然道:“水酒?”
高仁點頭道:“不錯,是一杯水酒,當時我一個人正自得其樂,忽聽嗖第一聲,卻是二樓窗邊,潑下一杯水酒來,當時我便哈哈一笑。”說到此處,便是一頓。
丁玲玲正聽得有興趣,見高仁忽然頓住,衝口而出道:“後來呢?”
高仁笑道:“想我高仁,何許人也,豈能被區區一杯水酒潑中,當時我一見美酒灑下,便哈哈一笑道:五陵年少金市東,銀鞍白馬度春風。落花踏盡遊何處,笑入胡姬酒肆中。嘬口一吸,便將那水酒,滴酒不剩的吞入口中。酒一入肚中,只覺那就甘甜可口,也不甚烈,卻是綿裡藏針,回味無窮,忍不住讚了一聲:好酒!”
丁玲玲皺眉道:“你真有這等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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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道:“不幹什麼,那你們飛下來幹什麼?好玩嗎?還是覺的英姿颯爽啊,說句實話,練武很累,這樣飛來飛去,更是累得很,很傷力氣。”
聽得這話,丁玲玲不由得有些想笑,若然他真這般說,人家不當他是一個瘋子,就會以為是一個神經病,卻不知他是怎麼和他們說理的?想必也說得他們雲裡霧裡,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吧。
卻聽高仁說道:“我說完這句話,三人便是一愣。”
丁玲玲一愣,他們要是不愣上一愣,那才真叫是奇怪了。
高仁又道:“聽的這話,好一會兒,那先前之人才道:為了你,我們才飛下來的。”
聽得這話,說句實話,當時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忙道:“我先說個明白,我絕對沒有斷袖的愛好,我是長的還可以,但諸位千萬不要以為我有這方面的愛好,這可大大的誤會我了,我可是真真正正的男子漢。”
那人一聽我這話,頓時眉頭一皺,大怒道:“你說誰不是男子漢了,你那什麼斷袖之癖說得是誰啊?”
只聽高仁嘆道:“說句實話,我當時一聽這話,可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忙道:“這便好,那三位辛辛苦苦的從上面飛下來,為的是什麼呢?找我又有什麼事情,難不成是嫖妓找不著路嗎?看三位從上面飛下來,應該也是熟門熟路啊,難道是沒有銀子,不好意思,在下也是個窮光蛋,你比看我衣著光鮮,但這只是城西那阿婆賣給我的二手貨,不好意思,準確的說呢,應該不是二手貨,只怕是他奶奶的七八手貨了。”
丁玲玲聽得他亂七八糟的說了一通,不由心生疑惑:“這高仁究竟是幹什麼的,口才怎地這般了得,什麼亂七八糟的都說的出來,一說到錢財,更是腦袋靈光,什麼都想得到,說的出。”
高仁笑道:“那三人聽的我這般說,不由對望了一眼,好似對我說的話,也是有些好奇吧,正當我暗自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先前那人忽地冷冷的說了一句:我們找你,只有一件事?”
我見他口氣不善,不由心生警惕,疑惑道:“什麼事情啊?”
那人冷森森的吐出兩個字:“殺你!”
饒是心中早有準備,但聽得高仁親口說出,丁玲玲仍是嚇了一跳道:“殺你。”
高仁點了點頭道:“當時我一聽,三人飛下來的目的,不為其他,竟然是為了取我性命,不由嚇了一跳,忙道:各位,各位,你們不會是弄錯了吧,我與三位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你們幹什麼取我性命,我身上可沒錢,就算殺了我,也找不到錢,更何況,這生命呢,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一旦死翹翹的,那可就真的什麼都完了。”
那人冷笑道:“你也知道生命寶貴啊?”
我一聽此話,心道:“老子又不是傻子,神經病,怎麼會不知道生命的可貴。”嘴上卻道:“這個當然,大家在江湖上混日子,說白了,不就是為了這條命嗎?”
那人怒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何還要口出狂言?”
我疑惑道:“我怎麼口出狂言了,難道這裡已經被你們包了場子,我們就來不成了,那好好好,你錢大氣粗,你們說了算,哪叫這天下間的妓女啊,都是賣錢的,不是賣命的,或者是買皮不賣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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