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楊戢更是裝著明白裝糊塗,恭敬道:“溫少主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啊?”
眾人心頭暗樂:“他當然有難言之隱了,打腫臉充胖子,此時自困愁城,看他如何解得。”
溫韜急得滿頭大汗,心中又悔又怒,早把楊戢祖宗罵了遍,偏偏那小子滿臉微笑,執禮甚恭,又發作不得,當真是進退兩難。慌忙道:“那《火神訣》如此隱秘,豈能信口胡說,你小子如此咄咄相逼,莫非是魔教的奸細。”
李焱怪眼1翻,大聲道:“放你孃的狗屁,你小子賊眉鼠眼,才是魔教的奸細。”
溫韜素來高傲,哪受得這等辱罵,大怒之下,便即站起身來,喝道:“小子,給爺爺站起身來。”
李焱則是哈哈1笑,自顧自地在那裡喝酒,毫不理睬。
楊戢則微微1笑道:“溫少主莫要生氣,既然你們知道《火神訣》藏在衡山何處,又不肯不吝賜教,在下等也不敢妄自猜測,免得落人口實,屆時自是與各位分道揚鑣,生死由命,成敗在天,若是在那衡山之中出了什麼事,也只怪自己學藝不精,怪不得旁人。”楊戢本是謙厚君子,輕易不說出這等惡毒話來,只是溫韜說話太過陰損,方才反齒相譏。
這話好不厲害,眾人立刻將目光轉了過來,眼中皆是將信將疑。
有那聰慧的,卻是心中暗凜:“這楊戢究竟是何來頭,區區幾句話,便將溫韜陷入眾矢之的,那溫韜與他鬥智,簡直是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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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愚笨的,卻是相信了楊戢的話,不約而同的轉頭向幾人看來。
有那陰沉的,則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如何從3人身上謀奪《火神訣》。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溫寧卻是看得明明白白,當下眉頭1挑道:“小子,你這般處心積慮,陷我們折劍山莊於不義,究竟欲意何為?溫寧不才,領教閣下高招。”他害怕楊戢又會說出什麼厲害話來,話音方落,只見其右手1握道訣,喝了聲:“開!”他面前的酒罈霎那間恍若冷水煮沸,從那酒罈中激射出來,酒在半空,立刻分成數道酒劍,直向楊戢激射過來,那酒劍勢道勁急,去勢猛烈,所到之處,空氣嘶嘶作響,似是平白結冰1般。
眾人只覺身上1冷,周邊溫度似是平白降了幾度,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退,也不由心頭1凜:“溫氏雙壁,倒非浪得虛名。”
楊戢眉頭1皺,忽聽李焱哈哈大笑道:“這小子可懂事多了,還知道溫酒孝敬老子。”說話間,只見其猛然張開血盆大口,嘬口1吸,便將那幾道酒劍進皆吸入口中,聽得‘咕嚕’1聲,已將那酒劍吞入腹中,見其神色如常,半點事情也無。哈哈笑道:“不錯,你小子以後不用叫溫寧了,乾脆改名溫酒,溫得1壺好久,保管發大財。”
眾人心頭駭異:“這小子好不膽大,如此勢道的酒劍,竟敢直接伸口便接。”
溫寧直驚的目瞪口呆,怔怔的看著李焱,心頭駭然。
沈臨風眉頭1皺,溫寧能成為溫氏雙壁之1,絕不像溫韜那般,乃是因為其為折劍山莊莊主的兒子,他自小在劍冢之中練劍,1身本事,都是1點1點積累起來了,方才1劍,雖是多少存了輕敵的念頭,但那人能接得這般不費吹風之力,足見其實力決不在溫寧之下。
便是那慧覺也是微微‘咦’了1聲,側了側頭。
李焱方才已有7分醉意,此時再加這數道酒劍,頓時7暈8素,搖搖晃晃連站都站不穩。
楊戢趕忙將其扶住,皺眉道:“3師兄,你喝醉了。”
李焱大怒道:“去他奶奶的,老子天生海量,怎會喝酒,是了,定是那小子方才用假酒騙了老子,容我去找他算賬。”說話間,便步履蹣跚的走了過去。
眾人又是吃驚,又是好笑,對3人的來歷,更是大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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