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也不在意,金伯海拱手道:“打饒了,兄弟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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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采薇答應一聲,掀簾進入內室。
蘇紅袖輕聲道:“怎麼樣?”
夏采薇低聲答道:“沒事,只是兩個路過的。”
蘇紅袖心下稍慰,心想:“但盼一切能平安無事才好。”
過了片刻,只聽金伯海在外叫道:“兄弟,天寒地凍,相煩出來共飲一杯如何?”
夏采薇透過簾布縫隙往外一看,只見兩人已將獐子剝皮開肚,用雪水洗淨,放在柴火上燒熟,香味正有一陣,沒一陣的撲進來,心想:“人家一片好心,自己若一味閃躲,豈不太露痕跡。”當下高聲答應一聲,回頭對蘇紅袖點了點頭,方才掀簾步了出去。
金伯海一見夏采薇出來,急忙擺手讓座道:“兄弟,請。”
夏采薇微微一笑,當下也不客氣,徑直走到火邊坐下。
酒過三旬,金伯海忽然道:“兄弟言詞談吐俱是不凡,顯是有識之士,怎會住在這荒山野嶺?”
夏采薇心中一凜,知兩人已然起疑,當下不動聲色,輕嘆了口氣道:“實不相瞞,在下原本乃是一介書生,從小飽讀詩書,不講學富五車,也頗有才情,誰知遊歷江湖,卻是處處受挫,心灰意冷之下,方才隱居此處。”此話說得甚為得體,兩人頓時也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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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伯海嘆道:“江湖險惡,原是如此,兄臺也不必太在意。”
夏采薇見其臉上頗現落寞之色,心中微微一動,試探的問道:“二位大哥氣度不凡,顯是燕趙豪傑,為何又會來到此地?”
金伯海深嘆了口氣,眼中露出一種深沉的悲哀,押了一口酒,方才道:“燕趙豪傑,豈能容於江湖,如今世道,早不復當年之態了。”
夏采薇微一錯愕,一時間,盡不能明白他言中之意。
金仲海猛喝了一口酒,叫道:“大哥勿要感概了,只怪咱們當初有眼無珠,信錯了人。”
夏采薇看著金伯山眼中的怒火和深沉的哀痛,心中沒來由的一酸。
金伯海押了一口酒,顯是想起了什麼往事,低著頭,沉默了下去。
夏采薇見兩人言詞閃爍,欲言又止,正想試探著問上幾句,忽聽屋內傳來幾聲輕微的咳嗽聲,心知蘇紅袖在房中相喚,微微一笑,從火上扯了一塊獐子肉,起身告辭。
兩人知他要照顧屋中病人,當下也並不阻撓。
夏采薇回到屋內,卻見蘇紅袖面色蒼白,雙頰暈紅,呼吸斷斷續續,不由心頭一驚,伸手一觸其額頭,燙如火燒,卻是發了高燒,心知必是剛才下雪,受了風寒之故,當下也顧不得其它,伸掌抵住她背後‘靈臺穴’,將內力源源不斷的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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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紅袖此時已被燒得昏昏沉沉,渾渾噩噩,被夏采薇內力一震盪,方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夏采薇見她臉上重現紅暈,呼吸平穩,方才撤了內力。看著蘇紅袖慘白的臉色,忍不住輕嘆了口氣。
此時天色已然暗了下來,雪在夜裡一映,顯得夜就不像先前那般黑了。
夏采薇輕輕步到窗前,看著那瑩白如玉的雪,一時百感交集。
忽聽蘇紅袖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叫道:“夏采薇,夏采薇,你在哪兒,哪兒,別,別丟下我。”突然‘嚶’的一聲,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