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嬸子看著他變了臉色,韓佑文不明所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嗎?”
金花嬸子被他的話驚醒,擺手道:“沒有沒有,就是我看你的臉覺得眼熟。”
“我長得這麼大眾臉嗎?嬸子你不是說從沒有出過山嗎?又怎麼會看我臉熟……”韓佑文摸著臉開著玩笑,漸漸的他也收了聲。
兩個人都不出聲的看向對方,空氣好似凝結了。
周圍跑跑跳跳的小孩子也感受到了莫名嚴肅的氛圍,停下了腳步站在一旁不出聲了。
韓佑文深呼吸了幾次,抖著嘴唇問道:“他活著離開了?”
金花嬸子木楞愣的點頭,“嗯。”
韓佑文再次問道:“他……有沒有留下什麼話?有沒有提過山下的……親人?”
“他當時受傷嚴重,一直住在拉姆家裡,我只跟他聊過幾句,別的我都不清楚。”
韓佑文激動的站起身,“我們去找你說的那個拉姆,請帶我去見他。”韓佑文神情懇切,聲音顫抖。
金花嬸子差不多猜到一些東西,神態也恢復正常,安撫他,“拉姆跟著阿爸去打獵了,中午才會回來,你別激動。”
韓佑文點點頭,洩了氣坐下,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金花嬸子招呼孩子,靜悄悄的出去了,把地方留給韓佑文,讓他靜靜的想事情。
她知道有些東西確實很難接受,別人也安慰不了,只能讓他自己想明白。
金花嬸子默默腦補了一堆有的沒的,什麼父親拋妻棄子跑了,假裝過世,兒子幾十年後知道真相找上門。
又或者是父親當初因為一些事不得不離開,兒子以為父親永遠的離開,沒想到讓他偶然發現父親還在世,喜極而泣。
想想就感人,金花嬸子被自己感動的眼眶都紅了。
神籬從布吉家裡出來,看到金花嬸子一個人在外面收拾東西,沒有見到韓佑文的蹤影。
正不解呢,韓佑文垂著頭從金花嬸子家裡走出來,不知在想什麼,就連神籬在他旁邊都沒有注意到。
“佑文哥!”看到他恍恍惚惚的差點被臺階絆倒,神籬不得不出聲提醒。
韓佑文似被驚醒,猛地抬頭,尋著聲音看過來。
“你怎麼了,沒事吧?”這傢伙怎麼看起來跟丟了魂似的。
韓佑文總算把心中的驚訝,興奮,不解,埋怨全部收拾好,臉色又變成平時波瀾不驚的模樣。
神籬雖然內心八卦的不行,卻也尊重別人的隱私,他不願意說,她也不強求。
她跟韓佑文討論起這裡的情況。
山上有很多山下沒有的東西,就說這肉,山民日日都出去打獵,一點也不缺肉吃。
而山下的村裡人靠著一年三次的殺豬分肉分到那幾斤肉,城裡人則靠著每月發的一斤半斤的肉票買肉,明顯是不夠的。
山上還有野果,蜂蜜,各種中草藥,菌菇,這些都是山下人需要的。
可山上同時也缺少米麵類的主食,沒有布料鞋襪,鐵鍋暖壺,所有現代化的東西他們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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