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現在也在這朝堂上了,都涉及到看相者自己了,那東西是否準確還真就不怎麼可信了……
不重要啊……不重要啊!
至於現在,最重要的肯定是他身上的公事了……
三個月的時間,得抓緊了!
替身旁大馬在背上抓了幾下後,他就直接動身上了馬背,而後在它脖子的側面輕輕一拍。
領會他意思的大馬當即就動了起來,只是若非東方辰刻意壓著它的速度,恐怕這會兒它都直接能跑起來。
……
“逆子!莫跑!!給老夫站住!!!”
杜恕滿臉氣急敗壞地綴在杜預身後,手上拎著他剛剛自腳上扒下來的鞋子。
本來杜預還打算停下,可轉頭看了一眼杜恕後二話不說直接加快了速度躲到院子中廊柱的後面將半個身子遮住。
“爹!你別追!別追我就不跑了!”
“你!!!”
杜恕氣急,鞋子直接脫手衝著杜預所在的方向飛了過去。
“今日不打死你這逆子老夫難消心頭之恨!!!”
“夫子所言,你這逆子可記下了一句?!?!”
杜預腦袋一縮,直接躲過了飛來的‘臭貨’。
見狀杜恕心底怒火再度憑添數分,直接從另一隻腳上脫下來了僅剩的鞋子,提溜一下就拋了出去。
剛剛躲過一隻鞋子的杜預,腦袋剛剛伸出來打算說啥,下一刻沾滿泥的鞋底子就徑直印上了臉,而後緩緩滑落。
“我去!!!”
杜預驚呼一聲,直接捂住了被鞋底蓋印結束的臉。
“跌!泥卜僵島裡……”
之子莫如父,杜恕眉毛當即就豎了起來:“我不講道理?!”
“平日裡我哪次沒有跟你講道理了?”
“你可曾有一次聽過?”
杜預老老實實搖頭:“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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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敢說?!!!”杜恕氣得直接捋起袖子就想找點趁手的東西,可四下一看,要麼就是重物,要麼就是沒啥用的草皮土堆。
當即一抹悔恨就襲上了他的心頭。
可惡啊!當初的竹竿應該留下來的!
過後杜恕就雙手叉腰惡狠狠地看向杜預:“若不是每次你都跑你娘身後躲著……”
“我會……我會……”
憋了半天,杜恕始終沒找到啥詞。
下一刻,杜預就直接給他補上了一句:“善罷甘休?”
“對!善罷……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