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剛剛跟你打電話的是什麼人?”
球球眨眨眼。
“我乾爹,蘇牧。”
球球有點不想理這幾個人。
覺得跟他們說話都犯惡心。
“蘇牧?哪個蘇牧?”
婦人又問。
這下球球可不搭理她了,轉頭牽住了晚寧的手要抱抱。
不過球球的懶得搭理看在婦人的眼裡,就成了心虛。
“哼!小屁孩還想嚇唬人?你要是蘇老闆的乾女兒,那我就是蘇老闆的私生女!我看你們還是趁現在想想怎麼乞求我們原諒吧,不然的話,等蘇老闆一來,我讓你們後悔莫及!”
她越想越不可能。
這些個人雖然能打。
但穿著打扮實在是不像什麼有錢人。
自己這都多有錢了,都接觸不到蘇老闆那個層面的人呢。
她還能是蘇老闆的幹閨女?
假的!
一定是從自己這裡聽到蘇老闆是個厲害人物,故意撒謊嚇唬人的。
球球壓根不予爭辯。
和傻子抬槓,那自己豈不是也成了傻子。
爸爸說過,講得清道理 就講道理,講不清道理就別說話,讓事實證明一切。
傻逼會傳染。
當然了。
球球的不搭理在婦人的眼裡就是心虛的表現。
她更加得意,自顧自的又扯了一把椅子,一屁股大咧咧的坐了下去。
與此同時。
除了蘇牧的車和段濤呼叫的援兵之外。
還有兩個車隊正在朝著婚紗館疾馳。
步昌田剛剛去了衛生間。
給自己曾經的一個戰友打了電話。
他那個戰友在一次任務中受了傷,之後就退役了。
被安排到了公安系統上班。
幾年下來,已經爬到了魔都公安系統一把手的位置。
像段濤這樣的人。
背後說不定還幹過什麼令人髮指的事情。
張嘴就斷人的雙腿,閉嘴就要宰人。
這種人顯然是要好好查一查的。
步昌田都不用誇大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