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晨這邊。
偌大的別墅裡很是安靜。
在一間更衣室裡。
一大一小兩個人站在一面大鏡子前。
“爸爸,我們這樣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呀。”
球球摸摸自己身上的吉利服,又摸摸腦袋上的三級盔,瞅瞅鏡子裡自己被畫成花臉的小臉,有些無奈。
“誇張啥?這個就叫專業。”
董晨還很自豪。
他的吉利服比球球的還要誇張。
別的不說。
就董晨現在這身裝扮。
隨便往一個山腳旮旯一爬,那都是直接隱形的存在。
尤其是衣服背後的名牌。
被用來偽裝的碎布條子假樹葉子也遮擋了個嚴嚴實實。
來撕名牌?
不嫌棄扎手你就撕。
“專業是專業,可是有點重啊,我都快走不動路了。”
這一身裝備差不多有七八斤。
對於球球來說,的確是有點超負荷。
不過還不等球球繼續吐槽。
一旁扛著攝像機的跟拍大哥就忍不住了。
“球球你先別說話,我問問你爸。”
“咱就說你倆參加個荒野大逃亡,你給我整這樣幹啥?”
說著,跟拍大哥走到了一個固定機位前,展示起了自己的造型。
吉利服就不用說了。
球球是枯草,董晨是枯枝爛葉。
跟拍大哥的造型,竟然是一棵樹。
哪有什麼三級盔,弄個鳥窩造型的帽子一扣,頂上還放了兩個麻雀。
一邊展示自己的造型。
跟拍大哥一邊用幽怨的眼神看向董晨。
董晨根本就不為所動,還很有理的開始反駁。
“什麼叫我們參加大逃亡,你不得跟著我們拍嗎?我們倆偽裝的再好,你像個電線杆往那一戳,還不妥妥的被黑衣人盯上。”
“還要跟我學打暗器,這點苦都不能受,算了,你被逐出師門了。”
說著話,董晨做勢就要扒跟拍大哥身上的裝備。
不過吐槽是吐槽,跟拍大哥也感覺董晨說的有道理。
“哎別別別,我就說說而已,其實我老喜歡扮演大樹了,以後請叫我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