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著自己的小心思,彩夏的嘴角浮現出了一抹笑意,而那一雙笑眼,也更彎了一些。
夜色溫柔,散落一地的乒乓球也漸漸的被收拾乾淨。
在最後一顆乒乓球被撿起來放好之後。
彩夏這才告別了自己的父親,準備洗澡休息了。
可就在她轉身的功夫。
房間外卻是響起了一道怒吼聲。
不約而同的。
涼太和彩夏齊齊看向了某個方向。
涼太皺眉,彩夏也是緊咬嘴唇。
“是拓海又在責罵輕舞了,那孩子,真是可憐。”
說著。
涼太走到了彩夏身邊,輕輕在女兒的肩膀上拍了拍。
最後留下一句“早點休息。”後,涼太先行離開。
對於別人的家世,他不會去多管什麼。
彩夏走到了窗邊,她心情沉重,此刻耳邊已經傳來了一個小姑娘壓抑的抽泣聲。
搬來一個凳子放下,彩夏踩在凳子上之後將窗子推開一點縫隙。
頓時,彩夏看到了院子裡的兩人。
月光下。
一個小姑娘低頭站著,左手伸出,掌心朝上。
那小姑娘,正是輕舞。
而輕舞的身邊,她的爸爸拓海正拿著一把戒尺。
下一秒,他將戒尺高高舉起,打在了輕舞的手心。
啪的一聲脆響,輕舞的手條件反射的縮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痛苦和懼怕。
“伸出來!你再躲一下,我就打你十下!”
拓海顯然是對輕舞縮手的動作很不滿。
又高聲的呵斥了一句。
輕舞撇著嘴,憋著淚,壓抑著抽泣的聲音,將手再次伸了出來。
啪!
又是很狠的一下。
拓海手裡揮舞的戒尺都揮出了殘影。
“嗯~”
手心傳來劇烈的疼痛,輕舞只能是咬著牙忍著,甚至都不敢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