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涵說著,也和球球跪在了一起。
萌萌沒說話,抬頭看了張劍和方靜一眼,也跪在了球球的身邊。
三個小丫頭跪的很是整齊,有種桃園三結義的架勢。
而這時,所有的舞獅人也都朝著通天塔的方向跪了下去。
來的人大多都沒有任正山的年紀大。
他的頭,那些人也不敢大咧咧受著呢。
也因為從眾效應。
一些本地的人或者是比任正山年紀還大的人也都跪了下去。
跪的啥不知道,反正別人都跪著,自己是不好意思站著。
日落黃昏了。
熱鬧的廟會終於是迎來了散場。
那些舞獅人帶著愛心和善意趕來,也帶著無比的滿足離去。
他們的心裡,都多了一抹自豪,一抹驕傲,還有,一抹初心!
那金色舞獅醉酒走梅花,頂風攀爬通天塔的場景,足夠他們記一輩子。
還有那薪火相傳的條幅,也將永遠飄蕩在他們的心裡。
回去的高速路,依舊是免費。
這一場臨時在網上掀起來的圓夢計劃,一點點掃興的地方都沒有。
完美的計劃,完美的過程,完美的回憶。
現在,只缺一個完美的結局。
希望那個直升機,真的能帶那父子倆找到復活卷軸吧。
夜色漸濃,日落西山。
可今晚四方鎮的月光卻是無比的明亮。
因為,人性的光輝也在這裡閃耀著,久久不曾散去。
白老爺子臨走時找到了董晨,找到了任正山。
許諾若是任初鑫痊癒,便要收他為關門弟子。
董晨他們一行人被請進了任初鑫的家。
不管他們如何推辭,任初鑫的爺爺始終要堅持要請他們吃上一頓家常便飯。
還是那個平平無奇的小院。
卻不似以往的死寂,充滿了歡聲笑語。
而此刻燕京城的一座頂尖醫院裡。
幾十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在對著兩張檢查報告研究著,討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