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個錘子,摔一下不是很正常嗎?我的對手還經常被我KO呢,過個幾天之後還不是生龍活虎的再跟我比賽,再被我KO。”
所有人:“..........”
呃......好一員生猛的悍將。
張劍和方靜兩口子挽著手並肩站立。
目光緊緊的跟著萌萌那醒目的黃色小舞獅移動。
“這件事,應該會成為她一段值得炫耀的回憶吧。”
張劍的眼底滿是笑意。
方靜將頭靠在張劍的肩頭,笑容是那麼的發自心底。
“何止是萌萌,這對我們來說,又何嘗不是一段寶貴的記憶,這是背多少故事,寫多少字帖都換不來的。”
任正山和任康安父子,還有任康安的妻子鄭娟。
現在的心情已經完全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
他們萬萬沒想到。
因為自家兒子的一句話。
竟然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非親非故,也沒有利益可言。
人家,圖個什麼呀?
哄孩子玩嗎?
就算是哄孩子玩,人家也用不著哄自己的孩子呀。
難道這一切的起因。
都是那個叫球球的小女娃答應了任初鑫的願望嗎?
如今這個‘大場面",都是因為小孩子之間的一句承諾?
真的是那樣的話。
只能說,不可思議!
“康安,初鑫他.......”
鄭娟忽然開口,語氣裡都是擔憂。
不過任康安卻是微微擺手。
“讓他去吧。”
任康安相信。
哪怕任初鑫現在就從那梅花樁上掉下來,他也會笑著和這個世界說再見的。
..........
梅花樁上。
任初鑫的臉色潮紅,眼睛裡的光越發的明亮。
他舉著獅頭的手好酸。
他的腿在抖。
可他的心,是那樣狂熱!
“啊!!!”
他站在了最高的那根梅花樁上,獅頭高昂著,發出的了一聲有些嘶啞的怒吼。
病魔啊!你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