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蘇昕妤正在擦手。
姬白回了房間,姬夜站在她旁邊。
“竹方醒來後真的誰也不認識了。他住的附近只有路口有一個監控,不過也只有他拎著這隻倉鼠回家的畫面。”
“什麼時候?”蘇昕妤問道。
“昨天下午。”姬夜應道。
這時,韓翊琛已經走了來。
“我知道了,謝謝夜哥哥。”蘇昕妤笑道。
姬夜打了個激靈,立馬尿遁。
不能用人命開玩笑,蘇小姐太皮了。
韓翊琛坐到她對面,半眯著眸子說道:“這麼喜歡叫哥哥,找機會讓你一次叫個夠。”
“連我怎麼叫人家也管?”蘇昕妤扔了手上的紙巾。
“不是管,是我不喜歡。”男人直言道。
蘇昕妤笑了:“你不喜歡可以不聽,我的事你管不著。就像我不喜歡聽到剛才那個女人的聲音一樣,我選擇了不聽。”
“你吃醋了。”不是疑問,就是陳述的口吻。
“六爺的理解有問題。我只是告訴你一種如何處理自己不喜歡的聲音的方法。畢竟這個世界很大,你不喜歡的多的去了,你沒有權利干涉別人,但是可以控制自己的耳朵。我們早晚會離婚的,你喝什麼茶都跟我沒關係。”
蘇昕妤又不傻,怎麼會看不出來伊思思是到門口示威來的。
即便她不確定昨晚韓翊琛有沒有找女人,反正今天她“正兒八經”的在門口和他說上幾句話,而韓翊琛對她又很有耐心,這一情形足以讓想和韓翊琛有結果的女人吃醋。
如果說汪紫珊是白茶,伊思思就是一杯資深綠茶,可惜她不喜歡韓翊琛,所以伊思思這麼做沒有達到目的。
蘇昕妤一點也不在乎男人沉冷下來的面色。
“我們昨晚都被藥物控制,做出了一些在正常狀態下看起來匪夷所思的事,都是成年人,別當真就好。”
“你是這麼想的?”韓翊琛問道。
“啊,不然呢?”
要是當真,剛才他前女友追到門口她不就炸毛了嗎?
韓翊琛沉默下來,蘇昕妤離開了餐桌。
這一夜,靜悄悄的。
財鼠在籠子裡睡得很舒服,因為蘇昕妤找酒店服務員給它買了不少棉花,它就喜歡在棉花裡拱來拱去。
蘇昕妤因為白天睡多了,到了夜裡三四點才睡著,所以第二天又晚起了。
不過今天有點意外的是,韓翊琛沒有離開酒店,而是在書房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