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言的病刻不容緩,南門晉和蘇墨竹二人也終於商量好了給顧清言喂血的事情。
這天,天氣格外的好,烈日當空,完全不像入了秋的樣子。
南門晉和蘇墨竹二人在顧清言的房間內對峙。
二人之間怒氣衝衝,氣氛格外僵持。
原因是,誰都想給顧清言喝自己的血,畢竟是第一口,日後若是靈蟲只認第一個人的血,那第二個人就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南門晉自然是想要自己來喂的,但蘇墨竹不允許,他也想要給顧清言喝自己的血。
兩個大男人就為了此事爭執不休,南門晉被蘇墨竹氣的不輕,努力忍住自己攥起的拳頭,再次開口強調:“這是我帶下來的人,理應由我負責。”
蘇墨竹冷哼一聲,“我還和她有過生死之交呢!你算老幾!”雖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蘇墨竹心底裡慫慫的,但氣勢不能輸,所以便硬著頭皮和南門晉罵口水戰。
蘇墨竹繼續狡辯:“你就不要堅持了,等我喂完就輪到你了,不要那麼著……”
蘇墨竹話還未說完,身子就軟軟的倒了下去,南門晉不著痕跡的後退一步,讓他頓時“噹啷”一聲,就狠狠摔在地上。
南門晉給玄空丟去一個讚賞的眼神,隨後便道:“去,把他弄出去安頓好,等我喂完以後,在放他進來。”
玄空低頭應了一聲,拖著蘇墨竹的身子就往外走,順勢找來一根粗壯的麻繩,將無意識的蘇墨竹捆在香積閣大殿的紅漆柱子上。
隨後又一臉嚴肅的站在他身邊,這感覺怎麼看怎麼像在看犯人。
南門晉將門緩緩關上,走到桌子邊上,拿起一把事先準備好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在自己的掌心緩緩滑下一道口子。
血,一滴一滴滑落在瓷白的碗裡,南門晉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只是目光死死凝視著面前的血碗。
直到鮮紅的血液滴滴答答的盛滿了半碗,南門晉動作利落的拿起旁邊的帕子,裹住自己的傷口,端著血碗朝著顧清言走去。
房子裡滿滿都是血腥味兒,南門晉的眉頭不可察覺的皺了皺,隨後將顧清言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用勺子一點一點將自己的血餵了進去。
顧清言緊緊閉著嘴巴,血液順著她的兩側滑落,南門晉有些手忙腳亂的給她擦掉血跡。
看著那碗血,思索了良久,隨後拿起碗,放到唇邊喝了一口,再將顧清言的嘴巴開啟,緩緩餵了進去,顧清言無意識的吞嚥。
有些噁心的腥氣,南門晉難耐的皺起眉頭,可是他還是一口一口就這樣將這血餵了進去。
薄唇便殘留一絲血跡,給他俊逸的面龐添上一抹妖冶。
就這樣,一碗鮮豔的血液很快被南門晉喂完,南門晉將顧清言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又替她擦掉嘴邊的血跡,將房子裡的窗戶開啟通風,去去那有些令人作嘔的腥氣。
蘇墨竹似乎還沒有醒,屋子外安安靜靜的,南門晉喝了好幾杯茶,將嘴裡的血腥味兒盡數涮掉,這才好受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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