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不要緊,左右都是一個野丫頭,名聲什麼的也不是很重要,倒是連累了蘇太尉大人。”
顧清言低著頭,一副委屈極了的樣子,隨後又道:“父皇若是不信,大可去找蘇太尉對口述,看看兒臣所言是否屬實。”
這下倒是不委屈了,反而到有些咄咄逼人起來。
可沒想到程昭義倒是完全不在乎,至少他和顧清言的頻道不在一個上。
“那纖纖……是否心悅與他呢?”程昭義又問這話,顧清言氣的當場就跺跺腳,皺著眉頭一副氣鼓鼓的樣子,“父皇!兒臣都說了……”
“是是是,父皇明白,但纖纖且先冷靜下來,聽父皇說,父皇呢不是這個意思,父皇的意思是,若是沒有這些流言蜚語,經過那晚的事情,纖纖……可是會心悅與他?”
程昭義連忙解釋,順道將顧清言拉出去到大廳裡坐下,認真的問道。
顧清言一臉篤定的搖搖頭:“不會。”
“為何?”程昭義有些詫異。
按理說,經過那樣的事情,是個女子都會有多少心動吧。
思鄉心切的情況下,想吃某種東西,可是又不是那麼容易所能吃到的,突然,這時來了一個男子,不僅幫自己吃到了東西,還幫自己留了後路,即便下次再有這樣的情況發生,那便也不會冒那麼大的風險了。
這樣的溫柔體貼,而且還長得好看的男人,沒有一個女孩是不會心動的吧?
可顧清言偏偏就是這樣一類人,她搖搖頭,道:“我是個來路不明的人,怎可肖想太尉大人。”
“哎~纖纖怎可這樣說,你不是野丫頭,也不是來路不明的人,你是當今聖上親自冊封的長公主,日後是要程序家族譜的人。切莫妄自菲薄。”
程昭義滿臉不贊同的說著,其實在顧清言說自己是個野丫頭的時候,程昭義就想要打斷了,但看她說的起勁兒,索性也就沒當回事兒。
“是,兒臣謹記教誨,但是父皇,兒臣現在並不想要出嫁,只想要安安穩穩先過幾年,其他事情日後再說便是了,況且,兒臣也是剛剛及笄,並不心急。”
顧清言抿唇看著程昭義,希望他能理解自己。
“既然如此,那父皇也就不逼你了,你且自己好好想清楚,至於流言這些事情,也莫要放在心上,總會銷聲匿跡的。”
程昭義拍拍顧清言的手,隨即便離開了
顧清言癱軟在桌子上,隨後又立馬找來紙筆,寫信給蘇墨竹,只要他和自己對好路徑,其它便任由他們說去吧。
反正自己也不在乎,關鍵是要程昭義相信,自己和蘇墨竹並無太多的牽扯。
顧清言目送鴿子飛走,皺著眉頭看向烈日當空的藍天,萬里無雲,毫無遮蔽,如同自己。
會是誰呢?到底是誰?熟悉自己和自己關係又不是很好的人……
這幾日,蘇墨竹也被程昭義叫去套過話,自己和顧清言早就對好了口徑,任憑他程昭義如何也說不出什麼來。
只是,當程昭義問到自己是否喜歡顧清言時。
蘇墨竹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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