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走進房間,輕手輕腳的搬了個凳子坐在床邊,陪著明月。
明月憔悴到瘦了一圈兒,兩個眼窩深深凹陷下去了,嘴唇都起了死皮,臉色蒼白如同一張紙片。
難以想象,顧清實在無法將前幾日還活潑開朗,面頰泛光的女孩兒和眼前這個聯絡在一起。
差別實在是太大了,又經歷了這等虐待,想必以後也永遠回不到以前那個樣子了。
顧清言看了許久,手忍不住去握住明月的,卻發現明月手燙的非常厲害。
顧清言一驚,這是發燒了嗎?手又移動到額頭上,發現依然是滾燙的溫度。
顧清言連忙起身跑到外面去吩咐下人拿來帕子和涼水,又找來紙和筆,寫下一副藥方子,讓下人去抓藥,
期間便開始用冷帕子敷額頭,可是溫度不但沒降,反而有隱隱要上升的趨勢,
顧清言急了,簡玉珩不回來,南門晉又不在身旁,一陣心慌過後。
顧清言又急急忙忙的吩咐人找來冰塊,給明月敷額頭。
下人熬來湯藥給明月灌下,又開啟窗戶通風,顧清言一直在留意明月的溫度,卻發現高燒一直愈來愈厲害。
簡玉珩姍姍來遲,面色帶著一抹慌張,急急忙忙帶著惶恐的跑了進來,一進門便喊:“月兒!哥哥來了!哥哥來了!”
顧清言堵住簡玉珩,面上帶著一抹怒氣,還未等簡玉珩說些什麼,便開始大罵:“你還知道回來啊!明月都快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簡玉珩根本就無暇顧及此刻處於盛怒期間的顧清言,反而一把推開她,跑向躺在床上的明月。
顧清言被他推得踉蹌了一下,穩住腳步,目光冷淡的看著他們的背影。
簡玉珩似乎察覺到了明月的不對勁,抓住明月的手,卻發現溫度燙的嚇人,“怎麼回事!她的手為什麼這麼燙?快去找大夫!快去找大夫啊!”
簡玉珩一把將幾個丫鬟掃到在地,大聲嘶吼怒罵,那幾個小丫鬟被嚇得瑟瑟發抖,幾乎逃了一般的跑出去。
顧清言冷眼瞥了一記,隨後便道:“她發高燒,遲遲不退,我已經能將用的法子都用了,即便你找來滿西夏最好的太醫也沒用了,只能讓高燒自己退。”
說這話的顧清言並不是覺得自己的醫術是全西夏最好的,而是高燒和其它病不一樣。
高燒這種病只能抑制緩解,不像肚子里長了個囊腫一樣,開膛破肚割了就好,也不像腳裡戳了個釘子,拔了就好。
而是被動的只能等它自己退了也就好了,但高燒嚴重了,燒成傻子的也不是沒有。
顧清言現在就擔心明月要是再像這樣燒下去,情況不容小覷。
簡玉珩不懂這方面的事情,還是堅持叫醫生,顧清言勸不動,小廝們又趕忙去叫大夫。
來了的大夫開的藥方與顧清言寫的大同小異,說的方法顧清言也幾乎全部都用了。
可明月的高燒就如同一直再被加熱的爐子,不斷的有人在往裡面添煤炭,不管顧清言等人潑多少水都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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