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言發不出來,什麼都出不來,就連最簡單的一個“啊”,也喊不出來
嚴謹珍鬆開了手,顧清言一張小臉慘白,額頭上都出了細細麻麻的汗珠
嘴角有著血跡,是傷口出血了,整個人狼狽到不成樣子
就像是虛脫了一樣,無力的癱軟在凳子上
彷彿經歷了一場浩劫!
嚴謹珍看了一眼顧清言,眼底是她從未見過的凝重
隱隱有著不好的預感,顧清言有些迫切的看向嚴謹珍
但嚴謹珍彷彿是沒有看到她的急切,笑著安慰顧清言,“纖纖不要急,現在這兒休息會兒,我去和國師大人商量一下!”
顧清言眼睜睜看著嚴謹珍離開,她現在是真的沒有力氣去追問答案
嗓子還在痛著,嘴角亦是
顧清言從袖子裡拿出手帕,擦著嘴角的血跡
……
嚴謹珍出去後,就直奔向南門晉
南門晉一臉淡定的坐著,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使了多大的勁兒,才忍住沒有去看顧清言
眼底是濃墨的黑『色』,在看到嚴謹珍一臉凝重後,越發黝黑了起來……
嚴謹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接著便跪了下來,給南門晉行了一個大禮
他沒有抬頭,只是開口說,“大人……”
“說”
“纖纖的嗓子……怕是……怕是…毀了……”
南門晉瞳孔一陣劇烈的收縮,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一下子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什麼叫毀了?!!”
南門晉的厲聲呵斥,讓嚴謹珍壓力倍增,只覺得背上冷汗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