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竹才沒有管顧清言,一屁股坐在紅『色』的瓦片上,從腰間掏出一酒囊,就開始喝酒!
完全無視顧清言的存在!
顧清言氣的吹鬍子瞪眼,張口就開罵“你這個人有病啊!大半夜是要幹嗎啊?!!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啊!!”
“……”
“我是偷吃你家糧食了!!還是搶了你媳『婦』啊!!”
“……”
“神經病啊!腦子有病記得早點去看大夫好嗎?!別大半夜出來禍害人!!”
“……”
“還有啊!麻煩放我下去!!這麼高的地方,您老人家慢慢享受!不要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
但任憑顧清言怎麼罵,蘇墨竹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淡定的喝著酒,時間長了,還換一個特別風『騷』的姿勢躺著,完全不理顧清言
顧清言罵完了,氣也消了
蘇墨竹斜暱她一眼,看著她漲紅的臉,淡淡的問道:“罵完了?”
顧清言才懶得理他,一副打死也不跟你說話的樣子
蘇墨竹薄唇微微上挑,語氣有些涼薄的開口“為我動那麼大氣,何必呢?”
顧清言:神經病!
“你是南門晉的什麼人?”
“情人!”
“噗!”蘇墨竹剛喝進嘴裡的一口酒被悉數噴了出來
顧清言:沒素質的神經病!
蘇墨竹不敢置信的看著顧清言問到:“什麼?情人?南門晉是女的不近身,他有情人?除非母豬能上樹!”
“是啊!不僅能上樹,還能上房頂!”顧清言涼涼諷刺一句,真是損人不帶髒字!
蘇墨竹聽出其中意思,黑了一張臉,隨即又反擊道:“這裡就你一個女的,你罵誰母豬呢!”
顧清言:“喲!原來你是個男的!”狀似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真沒看出來!”